王珂——《問界》引航未來開創藝術新紀元

水墨2023 2024-04-02 17:12:06

問  界引航未來   開創藝術新紀元

落墨雲煙生,起筆華章成。書畫藝術源遠流長,充滿了文化傳承的玄機要妙,我們邀請到當代大有作爲的書畫藝術家,仰觀他們的卓越成就,深深地感觸著他們立足當下,如渴鹿奔泉,在書畫創作的過程中深刻回望過去,執筆墨以探尋古人操持翰墨丹青的非凡境界。通過朝乾夕惕的磨砺,他們在境界裏探索邊界,走向借古開今的迢迢大道,用作品引航未來,用筆墨開創藝術新紀元。大鵬一日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問是一種追的姿態,是一種究的執著,優秀書畫藝術家們向“界”而行,讓書畫真谛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開闊。以書畫爲道,問過去、問當下、問未來,在實踐中錘煉,在錘煉中鑄魂,敢于突破創新,在“界”的面前打開思路,起于“異想”,成于“天開”,讓本次書畫展的每一件作品都充滿傳承的底氣,富含創新的精彩。問界所作與衆不同,別出機杼!在燦然一新的書畫作品體系裏觀賞,體會問界新成的卓越,眼前就是藝術新紀元的橫空出世!望長安于日下,目吳會于雲間。時代更叠,思想碰撞。問界書畫展挖掘全新的藝術生態,集合最優的作品樣態,讓引航未來的藝術家共聚一堂,凝聚開創藝術新紀元的偉大力量。站在這裏鑒古論今,一起品閱未來已來的書畫奇觀,向前邁進,必達新界!文/北京墨真書畫院編輯部

王珂

1960年生于山東省濰坊市

首都師範大學美術學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

第十三屆  第十四屆全國政協委員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中國美協中國畫藝委會委員

中國美協國家重大題材美術創作藝委會委員

中國畫學會理事

畫之大者:王珂的人物畫

任軍偉

在中國繪畫史上,人物畫作爲最重要的畫科之一,先後出現過東晉顧恺之、唐代吳道子、宋代李公麟等彪炳史冊的傑出畫家。而隨著山水畫、花鳥畫的獨立分科與興盛,人物畫日漸式微。元代以降,除了明代陳洪绶、清代任伯年等少數大家外,則很難再找到真正高成就的人物畫家。走向近代,中國人物畫才又步入“柳暗花明”之境。徐悲鴻、蔣兆和等畫家根植傳統藝術並融合西洋繪畫表現手法,爲人物畫的發展注入了新鮮血液,也使日漸衰落的人物畫生發出新的生機。百年以來,中國人物畫壇英才輩出,中青年一代的畫家也在迅速崛起,王珂即是其中極具代表性的一位。

近年來,王珂的人物畫越來越多地贏得了專業人士與社會大衆的好評,作品常被邀請參加各類大型的美術展覽,並被各大美術館、博物館等專業機構收藏,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總體而言,王珂的人物畫創作是比較全面的,既能創作興之所至的小品,也能駕馭厚重博大的主題性創作,尤其是以主題性創作影響最大;既工于寫實,也擅長寫意,但總體上又是以寫意爲主。他的寫意人物畫,傳神而得法,筆簡而意足,隨心適興,參酌衆法,不拘一格。

在談及王珂的人物畫時,馮遠先生曾說:“他在創作中善于捕捉並表達現實生活中人物對象的形象特征和表情特征,在與對象展開情感交流之際達成技術表現上的形神兼具。”並進一步指出:“其在筆墨技法方面,近年來注重從寫實性描繪向寫意表現性語言的變異轉換,追求色墨交融、概括簡約的整體處理,既強化了作品中人物形象塑造的精妙入微和傳神特長,又盡可能地發揮了水墨渲染對比的技術特性。”的確,王珂的人物畫創作,多以現實題材爲主,作品普遍構圖簡潔,造型嚴謹,筆墨講究。他似乎無意爲畫而畫、爲創作而創作,而是在與畫中的人物進行對話,讴歌的是一種精神、接續的是一種文脈、表達的是一種家國情懷。換句話說,他是在“爲藝術而藝術”或者“爲人生而藝術”之間,尋找一種精神寄托。

從技法表現的層面來看,王珂的人物畫作品可以分爲兩種類型:一種造型追求准確、筆法表現細密,如《十八羅漢系列》《陝北小鎮》等;另一種是注重傳神、筆墨疏簡,大多來自現實生活中的人物寫生,如《課堂寫生》《同事系列》等。這兩種類型的作品,共同點之一,是意象的塑造築基于堅實的造型能力。既發揮了簡筆寫意的高度概括,又不失物象局部的具體寫實;整體上追求自由書寫的“真放”,而在頭面手足的描繪上又力求“精微”。對此,很容易讓觀者想到蘇東坡那句“始知真放本精微”的論畫詩句。這一方面離不開他少年時代在素描、速寫方面下的功夫  曲阜師範大學本科四年在人物  花鳥 山水  書法等多方面打下的良好的基礎,另一方面又得力于在北京畫院王明明工作室進修,考入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韓國榛工作室碩士研究生同等學力班得到的嚴格的造型 筆墨方面的訓練,進而是中央美院博士課程班兩年半的深造時導師盧沉 張立辰先生,導師組導師郭怡琮  李少文 薛永年等先生的親炙,同時,同學之間的互動交流,都對王珂的藝術發展産生了很重要的影響。

不斷的學習使其對中國繪畫的理解和認識有了本質上的變化。在王珂的作品面前,觀者會對他筆下准確傳神的人物造型所透發出的強烈的筆墨意氣産生一種震撼,幾乎是純水墨的語言表現,卻令人歎服他出色的駕馭著筆墨征服造型對象的能力,體會他在畫面中流露出來的富于掌控、但又無法遏制的藝術自由感,那種筆簡意足的概括能力,似乎是題材對象所賦予他的自然結果,而不僅僅是王珂的主觀所爲。尤其是那件在第11屆全國美展獲獎提名的《都是熱血兒郎》,作品中所把握的瞬間的人物狀態及生命精神,已經與王珂的筆墨交融在一體,已經讓人無法判斷他是如何走進那些生命對象的,而且那些年輕的士兵形象又是怎樣激起他心中的審美波瀾,並將其連接著血、淚和盤托出,像是令人費解的藝術之謎。

王珂正是以這種嚴謹的造型功夫,加上靈活多變的筆墨,才使得他筆下的人物形象表現得遒勁圓潤,自然灑脫,收放有度。也正是有了這一堅實的造型基礎,王珂自然而然地進入了對傳統優秀藝術的學習與研究。這種對傳統藝術的熱愛和清醒認識,對王珂的藝術創作無疑産生了重要影響,門徑既開,取法便廣,面目不求異而自異,氣象不求新而自新,此所謂得法于畫之正體也。中國畫的傳統博大精深,欲窺其堂奧,唯有深入其中、悉心揣摩體味,方能有所得。筆者十分堅信,畫家只要經過傳統的磨瑩,明其優劣,便能皎然自明。王珂洞徹畫理,超越高邁,實乃體正之悟也。

如果再進一步說,王珂對待畫理的研究與實踐,主要體現在這樣兩個方面。首先,他特別注重中國畫的造型及其重要性。回溯20世紀初期的畫壇,康有爲、陳獨秀等人之所以對傳統文人寫意畫大加鞭笞,其原因就是因爲宋元以來“逸筆草草”“不求形似”的創作理念,使文人畫創作在某種程度上墜入了“非繪畫”的魔道。如果說米氏父子、倪雲林、青藤白陽的逸品筆墨之後,還有一種高逸超邁的形而上的精神內涵作爲支撐的話,那麽後來的文人畫家大多只是承襲了以筆墨簡略爲之的皮毛,而遺失了精神層面的情感深度和價值深度。因此,康有爲、陳獨秀等人則呼籲中國畫家糾正這一惡習,從“形似”開始,進而求得“形神兼備”。其實,王珂正是沿著康有爲、陳獨秀所開創的現代中國畫創作之路而奮勇前行的畫家,其接受過系統而嚴格的現代美術教育體系的訓練,擁有極強的寫實造型能力,這表現在創作上,即徑直繞開了元明以來的文人畫傳統,而直接承繼宋元繪畫之大統,追求形神兼備、以形寫神的藝術風貌,努力將偏離正途的中國畫拉回來,並賦予其一種立足于全球文明視野的時代性和本質屬性。

其二,王珂在注重繪畫造型的同時,並沒有忽視作爲中國畫立身之本的筆墨。筆墨究竟是什麽?論者各有說辭。簡言之,中國畫的筆墨,實際上就是一種以書法的技法系統和審美屬性爲根基的繪畫表現形式,又是一種以中國藝術精神爲底蘊的價值內涵。若論筆墨,需同時從這兩個方面入手方能得其究竟。王珂深谙此中奧妙,一方面他在繪畫之余以大量的精力投入到書法的研習,另一方面又以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中國藝術精神的探索。通過這樣的努力,使得王珂的人物畫在成爲“繪畫”的同時,又沒有偏離“中國畫”的正脈。事實上,自從徐悲鴻等畫家倡導吸收、借鑒西方寫實繪畫來改良中國畫開始,用中國畫的筆墨材料創作毫無中國畫韻味的“夾生”之作,某種程度上也就成爲了20世紀以來中國畫創作的一大痼疾。究其原因,就是因爲創作者大多矯枉過正,把手段當作了目的,從而遠離了中國畫的本體。然王珂于此理,一直有著清醒的認識,在注重寫實造型的同時,始終堅持錘煉自己的筆墨功夫、純化自己的筆墨語言、提升自己的筆墨境界。從這個意義上說,王珂則把寫實中國畫的創作推進到了一個新的境地、新的高度。

另外還有一點值得注意,即王珂的寫意人物畫追求的是法度與出新的統一。他的出新,可以概括爲三點:一是化解程式,基于來自素描、速寫、創作訓練的紮實的人物造型能力,包括把握人物各種結構動態的能力,以這種造型能力突破並豐富傳統的程式,把造型能力化解到程式法則之中,賦予程式以新的活力;二是關注當代,通過感悟現代審美意識,體味當代前沿藝術的脈動,力求在傳統的藝術語言中融入新時代的生活氣息,搭建今情與古意的橋梁,並以當代人的審美眼光闡發古意的現代價值。三是關注西方,特別是關注西方現代美術,既拓寬了審美視野,又在比較的層面上擇取西方現代藝術元素,豐富現實題材人物畫的藝術表現力。

社會發展至今天,現代景觀已經大大占據了人們的視野。與傳統題材相比較,現代題材常見于西方美術,主要解決的是怎麽畫的問題。但對于中國畫而言,卻要解決傳統筆墨的現代性轉型的難題。面對這樣的難題,王珂並不回避現代題材與傳統筆墨之間天然形成的某種難以協調的矛盾性,而是通過長期的藝術磨合、積澱,最終使其作品擁有了一種經典的品質,其創作的《人民的好縣長高德榮》即是很好的例證。王珂在面對現代題材時,並沒有被傳統所束縛,而是“以最大的功力打出來”,敢于“無中生有”,敢于應物象形地創構新的語言形態,敢于拓寬傳統繪畫語言的審美內涵。由于《人民的好縣長高德榮》直接表現現代題材,與傳統筆墨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使得這件作品便具有了鮮明的時代風貌與藝術特色。因此可以說,現代題材與傳統筆墨之間的矛盾關系並不是絕對的,而是有一定的通融性,在表現現代題材時同樣也可以有效地利用傳統筆墨資源,這樣不僅有助于經典品質的確立,而且有益于個人風格的建構。

新時代以來,主題性繪畫創作作爲現代美術題材中的重要一項,受到了國家和畫家的普遍重視與大力參與。在這方面,王珂首先受到了在中國藝術研究院跟隨馮遠先生訪學時的影響,開始關注主題性創作。而真正把王珂帶進主題性繪畫創作大門的,是受聘中國國家畫院期間跟隨龍瑞先生創作了大型作品《紅旗渠》。在學習和實踐的過程中,王珂對國家重大曆史題材創作進行了反複的嘗試與探索:一方面試圖重新開掘傳統資源,另一方面則是力求從西方繪畫中借鑒新的語言因素,最終使之達到了兩者的融合。其最近幾年創作的《秦始皇統一中國》《香港與辛亥革命》《工人運動的第一次高潮》《瓦窯堡會議》等大型主題性作品,都體現了這種創作思想與創新意識,從中也表現了他的藝術趣味與家國情懷。

王珂在談到自己的重大曆史題材創作時嘗說:“主題性創作是帶有敘事性的。作爲曆史性繪畫的主題創作肯定要對事件的起因、發生、結果進行解讀,講述曆史要相對客觀,要尊重客觀事實;再者,從事主題性創作要投入自己的真情實感,不管對事件、對人物,都要有自己的態度,只有這樣才能有別于他人的表達。不進入角色、沒有情感的投入,是畫不出動人的作品的。”的確,王珂是懷著一種深沉而真摯的家國之情從事這些作品創作的。因此,這些作品在他的千錘百煉之下爍爍生輝,得到了社會各界的普遍贊賞,同時也使他在重大曆史題材人物畫創作方面,積累了寶貴的經驗,鑄就了新的曆史高度。

當然,王珂的人物畫創作已經不只是停留在中國畫“技”的層面,而是滲透了他個人的情緒、氣質,從而使其作品在筆墨語言上具有了一種令人震懾的深度。這種深度,似乎又與一般文人寫意不能直接劃上等號,它是屬于徐渭、傅抱石一路的大寫意在人物畫中更具現代意味的藝術宣示。不僅具有筆墨深度,而且在其筆墨深度背後還透顯出更爲深刻的精神深度。王珂的筆墨語言,不是那種浮影式的拼貼,而是將他的主觀生發與筆墨意趣有機結合在一起的抒寫,並將這種抒寫與表現對象的內在生命相互貫通、相互交流,從而凝聚出一種精神深度。應該說,筆墨深度只有超越了自身而彰顯著精神深度,才是有生命的;或者說,只有當筆墨深度與題材對象的造型特征相統一,才能揭示出表現對象普遍的、內在的生命狀態並使人在對之凝視中而感到一陣靈魂悸動,這樣才能真正稱得上藝術中的精神深度。王珂的人物畫創作,已經明顯體現出了對這種精神深度的挖掘。

盡管王珂的人物畫已經具備了他自己的一些樣式,但是筆者以爲還不能稱之爲風格。因爲樣式不同于風格,樣式帶有某種程度上的人爲性和不確定性,而風格則表現出自然生成的性質,一旦形成就具有了相對穩定性。王珂通過各個階段的自我學習和傳統研習,其作品已經打下了堅實的造型功夫,也具有了藝術趣味,還能師法造化,感合時代,風格因子已經醞釀在他的創作之中了。而在筆者看來,對于中國畫風格的確立,有一個致關重要的因素存在,那就是要真正討得一種出乎自己天性、天賦的筆性。王珂的作品中,顯示了這種筆性特征。這種筆性,既觀物,又觀我,得乎天然,天人一體。有了這種筆性,無論是面對自然還是面對古人,或者面對現代題材,面對西方藝術,就擁有了一種主動權。當然,筆性也是需要磨煉的,在與傳統藝術的交流中加以磨煉,使古人的筆墨精華在這種磨煉中逐步吸納到自己的創作中,再進一步對其加以修潤、充實,從而做到文質彬彬。但在磨煉的同時,卻不能磨掉筆性固有的、天然的品格,這種與生俱來的天然筆性,才是自己風格形成和確立的不易金丹。

對此王珂有著清醒的認識。創作中的王珂,以其獨特的經曆和特有的學養、身份的轉換與知識的兼容,成就了他與衆不同的現實人物畫特色:畫法寫意而有堅實的造型功力,取徑前賢而賦予當代審美意識,造型樸素而不落俗套,筆墨渾厚而植根書法。觀賞王珂的人物畫,不僅傳統功力深厚,而且具有鮮明的個性、深度的思想,已經表現出很好的悟性與才情,也取得了較高的藝術成就。而生活中的王珂,則是一位低調平和、踏實而不尚浮華的畫家,他視畫畫爲教學之余最爲開心的事。書如其人、畫如其人,王珂深厚、全面的畫內功和畫外功,以及他爲人立世的高潔品格,同時成就了他的繪畫:“沒有一點使人痛苦的飛揚跋扈、裝腔作勢和低俗萎靡,其質樸樸,其氣清清,其格堂堂正正,和他樸實、真誠、正直、執著的人品相表裏。在當下一切都可以成爲商品,都可以低價或高價買到的曆史情境裏,對這種人生境界的向往所暗示的意義,是一個重要的美學課題。因此,王珂的這些作品,必將作爲現代中國美術史的重要現象留存下來。”誠如有的論者所言,中國美術史終究會爲王珂的人物畫留下一席之地。尤其難能可貴的是,技藝精湛、聲名日顯的王珂,卻依然默默地探求著中國畫的創新之路,並自覺地“以人民爲中心”,在創作中“把人民作爲文藝表現的主體”“把爲人民服務作爲文藝工作者的天職”。他非常堅信,繪畫藝術乃“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正是因爲如此,王珂的繪畫創作日益呈現出正大之氣象、渾厚之品格,也更加可以預見,他的藝術前景終將是令人迷醉的燦爛。

孟子嘗言,“先立乎其大者,則其小者不能奪也。此爲大人而已矣。”在中國畫的創作上,王珂顯然做到了“立乎其大”,堪稱“畫之大者”。潘天壽先生曾面對賓虹老人的繪畫藝術感慨:“五百年,其間必有名世者,吾于先生之畫學有焉。”對于王珂,我們也可作如是觀。

北京墨真書畫院于2013年在北京成立,2020年在天津成立分院,是一家專注于學術研究,組織開展大型書畫展覽、全國采風、公益事業以及國際交流活動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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