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河南人,因家庭變故來到美國,發現很多女性爲了後代選擇歐美男

真實人物采訪 2024-04-24 03:44:07

這是我們講述的第3700位真人故事

我,河南人,大學沒去上就直接去支教。兩年後,我靠自學拿到本科學曆,但同時,投資的項目卻沒掙到錢。後來,因爲家庭變故,我來到了美國開律師事務所。

在美國我看到了它真實的面目,也看到了很多奇葩事,才知道自己當初是多麽盲目地崇拜,還是中國好。

(我在飛機上)

我是栗先生,36歲,河南信陽人。我現在在紐約華人法律服務中心工作,是律所負責人。

我出生于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家庭,從小父母就在外打工,跟著奶奶一起生活。

2008年,我正在沖刺備考,5月份汶川突發大地震,當時看到受難的同胞,我除了捐錢,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幫助他們。

直到北京奧運會招募志願者,我果斷地向志願者組委會提交了申請。通過自己的努力,終于成爲一名“負責海外記者進入鳥巢主會場通道”的安檢員。

也就是這次經曆大大開闊了我的視野,對我的人生産生了深刻的影響。

我在做安檢員的時候,每天都能看到中國軍人英姿飒爽地出入,他們威風凜凜的氣場讓我特別崇拜他們。

“既然不能像他們一樣獻身國防扛Q走向練兵場,那我就去支援大西北”我只想做更有意義的事情,在我的任性之下,放棄了高考時的川大志願,跑到甘肅平涼的一所小學支教去了。

而且也沒有保留學籍,現在想來當時自己太年輕太草率了,就想去那些偏遠小學做教師去奉獻。

兩年後我回來了,年紀也大了很多,思想也成熟了許多。于是,我決定去汶川看看。

後來,我就在四川一個上市公司裏面工作,那也是我第一份工作,但同時我感覺跟社會有點脫節,便開始拼命加班惡補行業知識。

入職的第一年,我每天都是第一個到達公司,最後一個回宿舍,硬是扛下了領導的期盼和委托。

隨著工作的進程,知識的短板越發明顯。2011年,我又自考了一個大專,然後考了本科。

(夕陽)

也可能是運氣比較好,加上公司效益也很不錯,在公司第二年我就成爲部門負責人,短短的兩三年時間,也賺到了一些錢。

但我總想去闖更大的世界,幹脆就辭職了。

我來到深圳之後,當時又趕上2014年創業潮正在興起,加上家裏有中國電信的關系,我就跟一個本地大佬合作,投了十多萬,後來才發現10多萬只是開始,隱形的費用更是高昂。

上述的成本還能忍,可難收的賬款、繁雜的人際關系,以及電子設備的更新換代所面臨的頻繁退換貨,結果不但沒賺到錢,還賣了成都的一套房子填進去虧空。

這讓我第一次認識到創業的凶險。

但已經走上創業之路,我並不氣餒,一直在尋找行業機會重新開始。

上帝似乎又給我開了一扇窗。

2014年12月,我就在深圳注冊了公司,做一個私人廚師到顧客家裏做飯的一個APP。

我不排除有運氣的成分,各方面都挺好,也融到了幾百萬,深廣兩地的高端樓盤也上了大量的電梯廣告,知名度起來了,客戶基數也有了,營收似乎也邁入了良性的發展曲線。

但我們忽略了一個可行性的問題。工作日和周末點餐顧客相差太多,就導致了與廚師之間的供需關系極度不平衡。

看著越發明朗的結局,在賬目上還僅有25萬的現金時,結完工資,我只能親手將它扼殺。

之後,我一直在找方向,然後決定做硬件測評,也拿到了融資,可最後依然難逃夭折的命運。

屋漏偏逢夜雨,此時父親又因腳踝處粉碎性骨折住院,母親腦瘤住院,雖然我還有一些投資,但無法立刻變現,也正是這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錢的價值”和“錢的重要性”。

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曆也更加豐富,就想做一些可持續發展的行業,不能再讓自己飄來飄去,經過行業前輩的指點,最後我選擇了律師這個行業深耕。

有行業前輩引路,自己也廢寢忘食地鑽研法律知識和個案,我的收入也漸有起色。但家庭和感情的問題又攪得我心煩意亂。

(黃昏)

最終,我決定換一個環境,看能不能有更多的機會。

因爲美國畢竟是最發達的國家,我平時在新聞上看到,美元一加息,一降息,甚至是全球的經濟都會隨之變化。

我很好奇爲什麽美國這麽強,爲什麽讓那麽多人又恨又愛,我就想來美國看一看,看看美國到底是什麽樣子。

雖然我不知道來到美國會怎麽樣,但是我就是認爲它一定有很多的機會。後來才覺得自己當初是多麽盲目。

2023年4月1日,我來到了美國紐約法拉盛,一直到現在。

來到這兒後,我一直居住在華人區,華人區根本不需要用英語,也打消了我之前的擔心。

雖然我覺得自己的英語還過得去,但都是“啞巴英語”,即使想說,一時語塞,也無法跟人交流。再加上這邊人講英語會簡化發音,基本上都要重新開始學。

就好比“兄弟”單詞(brother)的發音,我們國內教的是buruare(不如啊熱),美國這邊更多的是念成burou(不肉)或者b~o(補~嘔),很多剛剛進入英語區的人,都反應不過來。

按照老華人的說法是“要磨耳朵”,慢慢適應。如果真的想學英語,這邊有很多免費的英語培訓班,跟著去學就行,可能真正堅持下來學英語的人,還是極少的。因爲學英語的時間成本太高了。

(法拉盛街頭)

來了美國之後,我和所有人都一樣,也面臨文化、習慣、住宿、生存的各個方面。

尤其是“住哪裏”的問題。

我來美國最開始的困難就是租房子,因爲沒有信譽積分,好的房子不租給我們,不需要信譽的房子,即使租金高,也一堆人搶,想租個合適的房子是真的難!

沒有租到房子之前,網吧、教堂、KFC、Atm機房就成了很多人的選擇,我也一樣住過,因爲這些地方有暖氣,性價比也不錯。

初入異鄉,用美元去花人民幣,再加上1:7的彙率,就像割自己的肉一樣疼。

後來,我找到了20美元一晚的家庭旅館,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後,終于有了一個900美元一月的穩定住所。

住所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找工作,很幸運,在一家餐廳後廚面試成功,成爲冷菜間的一名中工。

我一個月工資是3800美元,後面加到4000美元,再加到4200美元。廚房的氛圍很不錯,廚房老大對我也很好,但我知道自己不屬于這裏,做了幾個月,手裏有點錢了,生活也穩定了,我開始思考自己的未來。

我之前在國內是做刑事辯護和寫法律文書,這邊的華人申請身份調整時需要寫很多陳述申請和信件,正好有了用武之地。別人口述,我轉寫,慢慢我的收入就有了起色。

同時,我也繼續惡補移民法律知識。

因爲中英文的對照也是很多的,再加上自己有深厚的底子,所以感覺也不是特別難。

記得我那段時間,可以說是廢寢忘食,基本上除了工作,就是學習,去讀,去看,去想,然後查看大量的案例。

(我辦公室所在地的大樓,我在4樓)

漸漸地,我也成了一個這邊的半個法律人。很多客戶也慢慢找到我,要我幫他們梳理,或者轉寫。

隨之,我的狀態也越來越好,就開始有了更多的想法,我就想能不能自己做一個律所。

有這個想法之後,在六七月份,我就去了一個律所裏面上班,偷偷取經,待了差不多2個多月,感覺該了解的也了解了。

然後我就跟這邊一個志同道合的女孩兒合夥創辦了律所,一直走到現在。有人說我是吃了華人人口的紅利,不如說是重操舊業。

因爲我們對待每一個客戶都很認真負責,口碑不錯,客戶也變得越來越多,案源也更加多元化,但絕大多數的案子都是關于移民問題。

在美國,身份對每個外來的人都很重要。

沒有身份的人,在異國他鄉,就是待宰的羔羊,鮮嫩的韭菜,隨時都會被無情地收割。

有一位剛來美國洛杉矶的新移民,因爲沒有身份,只能租用老移民的外賣賬號,一個月給幾百美元的租金,滿30天後,老移民將扣除稅金的送餐費提出來,再轉給租用賬號的人。

本來就是基于信任的合作,但滿月後,老移民把錢取了,3000多美金的送餐費全吞了,租賃賬號的新移民四個星期白做。

他十分氣憤,找到出租賬號人的居住地之後,發現他已經搬家了。

無奈,他就跑去警察局報警。

警察踢皮球,說“不歸他們管轄”,又把他推到了民事法庭。他到了民事法庭後,工作人員又告訴他“先生,我們沒辦法解決你的煩惱,只能你自己提高惕……”

隨著案子數量的增加,各類型奇葩案例也開始刷新認知邊界。

其中有一個案子,讓我整個人都傻了。

那天是聖誕節,晚上11時左右,一個群友突然打網絡電話向我咨詢:“我的朋友在地鐵上挨了一張罰單,還要本人上庭,該怎麽處理?”

我很納悶,心想坐地鐵怎麽就挨了罰單呢?我猜了一百種挨罰的原因,也沒有猜到這位群友竟然是“因在地鐵內小便被警察抓了……”

(我的辦公室)

關于婚姻和愛情,來了就得做好斷子絕孫的准備。

這句話並不是危言聳聽,也許大家覺得不可思議,但這是事實。因爲在這兒男人多,女人少的緣故,女人便成了稀缺品。

相對于貧窮、木讷的華男來說,有身份加持的歐美男人,對華女顯然更有吸引力。

在美國的大部分女性,不論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後代,還是爲了跨越階級,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拿身份。

這也造成了一種特殊的現象——來到這邊的情侶或者夫妻,90%都會分手。

關于工作和未來,賺美元花美元。在美國,勤勞致富不是一句空話。

比如說,在餐館做工,一方面是包吃住,基本不需要任何消費支出,一方面是月薪3500美元起,隨著年齡和閱曆增加,工種價值也會增加,4500美元並包吃住,已經是基本的“標配”,一年存個20萬還是比較輕松的。

如果是夫妻工做餐館,女方做前台服務員,男方做廚師,兩夫妻一個月工資10000美元也是很輕松的事,兩口子一年存70萬,幾乎沒有什麽難度。

所以,我也勸在這邊的朋友們,腳踏實地地幹一行愛一行,不要頻繁地換工作,花時間紮根一個行業,並擁有一技之長,才能躲過成爲被當成“垃圾”隨意抛棄的命運。

當然,你非要因爲空虛寂寞沾染尋找運氣或危及生命的東西,那這輩子算是完了!

(買彩票的墨西哥女人)

關于養老和未來,都將成爲死在美國的孤魂野鬼。

美國雖然全民免費醫療,福利也不錯。雖然定期給這些老年人提供晚年生活,但美國的醫療資源並不充足,不論是人文關懷還是醫療質量,都注定這些老人的苦寒晚年。

因爲美國更崇尚個人自由,沒有孝道文化的熏陶,父母和孩子的親情並不明顯,更多親情在美元的熏陶下,成爲陌路,以至于有子女的老人,即使快死了,就只能就待在醫院裏等死,最終化爲客死異鄉的孤魂。

這方面是不能和我們中國相提並論的,還是我們國家好,滿滿的親情。

關于美國的罰款,也挺有意思。

你的垃圾不能阻礙人行道,堵住一次罰款50美元起步。

比如說,我住的房子是一樓1A,清理垃圾的責任就會丟在我身上, 如果垃圾“跑”到了人行道,就罰我的款。

他們的罰款邏輯是不管誰丟的垃圾,你是1A,你就有義務去處理這個問題。 如果認爲你是冤枉的,你可以去上庭跟法官說你的原因,看法官會不會免掉罰款。

關于法庭和法官,和逛菜市場一樣沒區別。

這邊不管什麽事兒,有異議就可以上法庭。

在國內,大多數罰款都是基層執法單位給意見。

(深圳朋友來美國,在我們這裏吃火鍋)

在這裏,每一個罰單後面都明確地寫著,如果你對這個罰款有異議,可以去這個地址打官司,同時罰單上還附有一個上庭的地址。如果你認同罰款你就交,如果你不認同,就到這個地址去抗議。

在美國,基層執法單位只有提示你違法並將罰你款的權力,能不能執行,是由法官來裁定,你只要感覺不合理,就可以去上庭。

一般來說,只要開了罰單,都沒有特別大的法律瑕疵,這也變相地促使這些執法人員更加守法,更加合理、熟練地適用法律。

這就導致美國執法人員的執法行爲越發慎重。由于隨時隨地可以去上庭,搞得法庭和菜市場一樣,大法官們每天幾乎都在處理各種雞飛狗跳的事情。

關于自己和未來,盡所能做益事。

有句話說:“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此外,因爲我去支教的時候見到了那些貧窮人家的孩子,就一直在做公益,資助一些有困難的人。到了國外,我也一直盡自己的綿薄之力,資助國內需要幫助的人。

雖然我不像明星那樣大手筆,但我盡我所能。

有時候在網上看到特別困難的人也會幫他們一把,也會給一些小學捐款捐物,或者資助一些貧困孩子。

在疫情期間,我也盡了自己所能,給佛山捐了20萬左右的測溫槍,給我自己家鎮上醫院捐了50箱醫用手套。

(衆多捐款證明中的一個證書)

後面如果有機會,我還想建立幾個獎學金,資助一些貧困地方的學生。

我現在的目標就是先幹兩三年買套房子,再回國看一看。有可能的話就把父母接過來,但是如果他們不願意過來,就得另作打算,一切都是未知的。

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不管是在中國,還是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需要我們辛苦付出。

我想說,只有付出辛勤的努力,才能收獲甜美的果實;曆經艱難的磨煉,方能成就輝煌的人生。

【口述:栗先生】

【編輯: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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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根據當事人口述整理,真實性由口述人負責。本賬號友情提醒:請自行辨別相關風險,不要盲目跟風做出沖動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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