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湖北逃犯被執行死刑,母親:我以爲他早就死了!

姑蘇品味五千年 2024-05-14 21:4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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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湖北一則消息傳開了:逃犯姚常鳳被正式執行死刑。這個消息對于外界來說,可能只是無數刑事案件中的一個案例,但對于姚常鳳的母親而言,卻是一個沉重的終點。

她單薄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得尤爲孤獨。面對鏡頭,她低聲說出了這些年來心中重重的包袱:“我以爲他早死了。”

但這句話真的能說盡一切嗎?

案件概述

2011年12月1日的下午,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寂靜籠罩著這個位于偏遠地區的小鎮。

街道上行人稀少,偶爾有幾聲狗吠打破沉寂。姚常鳳穿著一件普通的灰色外套,戴著一頂棒球帽,似乎只是隔壁鄰居中的普通青年。

他在巷子裏踱步,偶爾停下來,望向何家的窗戶。此時,窗簾緊閉,只有偶爾窗內透出的聲響能感知到屋內有人。

小芹當天剛從學校回家,獨自一人在家。姚常鳳在確認周圍無人注意後,敲響了何家的門。

他隨口編了一個理由,說是來借些生活用品。小芹猶豫了一會,通過貓眼觀察,見是熟悉的鄰居便放下了警惕,打開了門。

門剛開,姚常鳳立即變了臉色,強行推門而入,迅速將小芹控制住,並施以暴力。小芹驚慌失措,正欲呼救,卻被姚常鳳用手掐住喉嚨,逐漸失去了意識。

就在這時,何家的小兒子小飛放學回家。他踢著路邊的小石頭,哼著小曲,無憂無慮地走向家門。

打開門的一瞬間,小飛驚異地看到一個陌生男子站在客廳裏,他的姐姐躺在地上,情形異常。

姚常鳳見狀,心知不能留下目擊者,急忙將小飛拖入屋內。他從廚房拿起菜刀,面無表情地對待這兩個無辜的生命。

先是對還在昏迷中的小芹下手,確保她不會再醒來,隨後轉向驚恐萬分的小飛。孩子的尖叫聲很快被殘忍的行動所替代,整個屋內只剩下慘烈的氣氛。

作案完成後,姚常鳳迅速整理現場,試圖抹去任何可能指向他的痕迹。他檢查了屋內每一個可能藏有指紋的角落,用洗滌劑清洗了地板,甚至還換掉了衣服以掩蓋血迹。

確認屋內再無生命迹象後,姚常鳳快速離開現場,穿過後門溜走,混入街頭的人群中。他回到自己家中,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繼續他的日常生活。

而此時,何家的悲劇還未被外界所知,安靜的小鎮上不知即將爆發怎樣的風暴。

警方的追捕與通緝

案件發生後的翌日,警方接到了報警,立即派遣了偵查隊伍趕往現場。小鎮上的每個角落都顯得異常安靜,居民們在警方的指示下,盡量減少外出,以便讓警方進行徹底的調查。

調查人員在何家屋內發現了血迹和其他一些可能的證物,包括被用來作案的菜刀以及地板上的腳印和鬥爭痕迹。

警方迅速封鎖了現場,勘察人員仔細收集證據,攝影師記錄下每一個細節。隨後,法醫團隊對遇害者進行了屍檢,以確定死因和確切的死亡時間。

此外,警方還挨家挨戶地詢問可能的目擊者和鄰居,希望能找到犯罪嫌疑人的線索。經過詳細的偵查和居民的描述,警方鎖定了姚常鳳作爲重大嫌疑人。

在隨後的幾個月裏,警方對姚常鳳進行了深入的背景調查。他們發現姚常鳳自幼在農村長大,家境貧困,從小就對野外生存有著深刻的了解和經驗。

他的鄰居描述他爲一個孤僻的人,不善交際,但在野外活動時顯得異常自在。這些背景信息使得警方意識到,姚常鳳可能會利用這些野外生存技能逃避警方的追捕。

2012年6月12日,警方根據收集到的證據和目擊證詞,正式發布了針對姚常鳳的通緝令。

通緝令中詳細描述了他的身體特征:身高約162cm至165cm,中等身材,圓臉,膚色較黑,眉毛濃長,慣留短發。

同時,通緝令還提到了他可能的藏身習性和選擇的作案對象,特別指出了他選擇的受害者多爲體格較小、獨居的女性。

難度在于,姚常鳳極具反偵查能力,加之他對周圍環境的精心選擇和熟悉,使得警方的搜捕工作步履維艱。

然而,2012年7月5日,姚常鳳在逃回老家湖北期間,他在一個偏僻河道的小路上發現了一名獨行的小女孩,未能抑制住自己的沖動,再次作案。

接下來的幾年中,姚常鳳的行蹤詭秘,他多次在不同的地點作案,逃避警方的追捕。

2015年,在重慶市梁平縣的石馬山公園,姚常鳳尾隨兩名獨行女性,分別在偏僻的角落實施了強奸。這些罪行後,姚常鳳似乎變得更加大膽和殘忍。

2016年3月到8月期間,短短半年之內,姚常鳳犯下了5樁強奸案,其中3樁的受害者爲未成年人。

破案與抓捕

2017年7月8日,湖南省懷化市沅陵縣七甲坪鎮的一天開始得平靜而尋常。然而,隨著天色漸晚,這個平靜被突然打破。

婷婷是鎮上人們熟知的一個活潑的小女孩,她在這天下午和往常一樣,出門在附近的河灘玩耍,卻未按時返回家中。她的奶奶等得不耐煩,便出門尋找。

奶奶沿著通往河灘的小路尋找,呼喚婷婷的名字,但回應她的只有回蕩在空曠河灘上的回聲。

當她走到河灘時,發現了一只小鞋,是婷婷的。她心中一緊,意識到情況可能非常糟糕,于是她立刻向附近的村民求助,並聯系了當地警方。

與此同時,姚常鳳在實施綁架婷婷後,沒想到會這麽快就有人發現。在河灘邊緣與婷婷掙紮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極爲不利。

他推開婷婷,試圖向公路方向逃離現場,但他的動作被附近的村民看到。

村民們迅速反應,其中一些人開始尾隨他,而其他人則撥打電話求助。公路旁的加油站工人和過往的司機也加入了追捕的行列。

很快,圍觀的人群膨脹至一百多人,其中十幾個壯漢組成了追捕隊伍。姚常鳳雖然熟悉野外環境,但在這麽多人的包圍下,他的逃路被逐漸封鎖。

警方接到報警後,迅速派出警車和警員趕往現場。當他們到達時,姚常鳳已經被困在一群憤怒的村民中。

警方果斷介入,控制了局面,並在人群中將姚常鳳逮捕。姚常鳳在警察的嚴密看守下,被戴上手铐,並被帶上警車。

村民們松了一口氣,而婷婷的奶奶則是淚流滿面,她緊緊抱住了從旁邊村民手中走過來的婷婷,檢查她是否有受傷。

警方隨後對現場進行了仔細勘查,記錄了所有證據,並對姚常鳳進行了初步審訊。

法律審判與結局

2017年7月10日,距離姚常鳳在湖南被捕僅兩天,警方對他所涉及的一系列犯罪行爲進行了深入研討。

由于姚常鳳的犯罪行徑涉及多個地區,最終決定由紹興新昌警方負責主導對姚常鳳的所有刑事案件的調查和起訴工作。

這一決策基于姚常鳳犯下多起重大刑事犯罪的事實,以及紹興警方在處理類似案件中的專業經驗和資源。

在紹興新昌警方接手案件後,他們迅速組織了一個專案組,開始對姚常鳳之前在不同地區的犯罪活動進行全面梳理和調查。

警方通過訪問多個目擊者,收集物證,以及對姚常鳳的詳細審訊,逐步揭露了他的犯罪模式和行徑。

2018年10月,經過一年多的緊張調查和證據收集,紹興市檢察院對姚常鳳提起公訴,指控他犯有故意殺人、盜竊和侮辱屍體三項重罪。

這些罪名涵蓋了他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針對多個受害者所犯下的一系列罪行。案件提交至紹興市中級法院,引起了社會廣泛關注。

2019年4月15日,紹興市中級法院對姚常鳳的案件進行了公開審判。法庭環境嚴肅,多名法官出庭,庭審由審判長主持。

公訴方在法庭上詳細陳述了姚常鳳的犯罪事實,提交了大量證據,包括目擊者證言、物理證據和法醫鑒定結果。

公訴人指控姚常鳳在不同地點犯下多起故意殺人、強奸、侮辱屍體和盜竊等罪行,其行爲手段殘忍,後果嚴重,對社會造成了極大的危害。

辯護方則試圖爲姚常鳳進行辯護,指出他的成長環境和個人背景,請求法庭考慮到這些因素在量刑時能有所寬容。

然而,面對姚常鳳罪行的嚴重性和社會影響,法庭最終裁定姚常鳳犯有故意殺人罪、強奸罪、侮辱屍體罪和盜竊罪,數罪並罰。

在宣判環節,審判長嚴肅地讀出了判決書,宣布對姚常鳳執行死刑,並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家庭的哀傷與回應

2020年4月23日,在經過多年的審判和法律程序後,中國最高法院核准了對姚常鳳的死刑執行令。

姚常鳳因多起故意殺人、強奸、侮辱屍體和盜竊罪被判處死刑,並在這一天被執行死刑。

在執行前,姚常鳳被帶至執行地點,一切程序都嚴格按照中國的法律規定進行。執行是在極其嚴密的警衛和監控中完成的,確保法律的嚴肅性和執行過程的規範。

死刑執行不僅標志著一個悲慘故事的終結,也是法律對于極端犯罪行爲的最終裁決。

盡管這一法律行動爲受害者家庭和社會公衆帶來了某種程度的安慰和正義感,但對于姚常鳳的家人,尤其是他的母親,這卻是一段難以言說的痛苦曆程。

姚常鳳的母親,一位年邁的農村婦女,自從兒子被捕後便鮮少與外界有太多交流。

在兒子被執行死刑後,她更是選擇了沉默和隱退,不願提及與兒子相關的任何事情。

她住在村裏一處簡陋的老房子中,日子過得清苦而平靜。村裏的人們對此事也多有耳聞,但鮮少有人去打擾她,大家都在默默地尊重她的選擇,讓她以自己的方式處理這份悲傷。

在一次罕見的對話中,姚常鳳的母親向一個訪問的老鄰居透露了一些關于兒子的往事。

她提到,“他很早就去浙江打工了,中間也就回來過一次,和我幾乎不說話,對他我一點都不了解,他逃跑期間我們都以爲他早就死了。”這番話透露了她與兒子疏遠的關系,以及在兒子長期缺席和生活窘迫中的無奈與辛酸。

盡管她很少公開談論關于兒子的事情,但從她的話語中可以感受到她對兒子命運的無力感和悲哀。

她的生活繼續在村中平靜地流逝,盡管她的內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孤獨,外界的人們很少能觸及到這層隱秘的傷痛。

參考資料:[1]俞佳铖.背負四條人命的案犯落網記[J].民主與法制,2017,0(28):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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