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姆·奧特曼帶火Airchat,硅谷對語音社交念念不忘

三易生活 2024-04-25 20:17:48

2021年春季,當時在硅谷科技圈處于絕對C位的馬斯克,帶火了一款語音社交應用Clubhouse,甚至一時間Clubhouse的邀請碼呈現出“洛陽碼貴”的景象,全球諸多用戶更是爲了參與硅谷最潮流的圈子選擇一擲千金。然而三年時間過去後,隨著特斯拉股價暴跌導致財富縮水,以及在X上的“倒行逆施”,馬斯克讓出了這個位置,如今硅谷的“新王”變成了人工智能巨頭OpenAI的CEO薩姆·奧特曼。

就像網紅的歸宿幾乎都是直播帶貨一樣,硅谷的C位也總是會化身爲帶貨達人,爲某款App搖旗呐喊。盡管薩姆·奧特曼和馬斯克已經鬧掰,但他們的品味似乎相當接近,最近薩姆·奧特曼“帶貨”的是一款名爲Airchat的語音社交應用。

如果說Clubhouse瞄准的是疫情期間,人們對于“熱鬧”、“煙火氣”的需要,那麽Airchat靠的就是AI賦能的反傳統體驗,它甚至禁止用戶打字、只能發語音。

其實Airchat早在去年10月就已上線,但當時是並沒有濺起任何水花,因爲最初的Airchat太過平庸,它幾乎就是過去幾年間無數X模仿者中平平無奇的一員。今年4月,創始團隊對Airchat進行了改造,刪除了視頻和文字功能、並簡化界面。新版本的Airchat主打“叛逆”,雖然其也有信息流、也有轉評贊,但並不允許用戶打字,發帖和回複都只能通過按住麥克風按鈕來發布語音。

爲了保障用戶的信息交互體驗,Airchat的語音條默認會以2倍的速度播放,此外借助AI大模型的能力,它還提供了將用戶發布的語音同步轉錄成文字的功能。並且Airchat還更有國際範,其提供了多種語言的精准實時翻譯功能,並可以模仿用戶的口音用其他語言來表達。

人工智能的加入,讓Airchat避免了語音社交産品局限于“演講”的缺陷,將線上的語音社交塑造成了更接近線下社交的狀態。而異步語音+同步轉錄文字的設計,以及基于時間軸的展示方式,讓用戶的使用體驗更像是語音版的微信朋友圈。

要知道Clubhouse當時被诟病的一大缺陷就是“聽後即焚”,因此需要用戶全神貫注地保持傾聽狀態,並且對于半途加入房間的用戶極其不友好。可實時互動的語音聊天室是web 1.0時代的産物,Clubhouse的異軍突起借助的是居家隔離政策下,人的社會性驅使用戶産生了與他人交流的動力。而Airchat帶來的語音版微信朋友圈模式,則既有語音帶來的現場感,還有異步設計所帶來的距離感。

多年以前,此前盡管互聯網只是生活的點綴,但現在就幾乎與生活的一切都有關了。在被光怪陸離的互聯網侵染了三十余年後,大家既依賴互聯網、又害怕被其傷害,因此Airchat也成爲了新時代網民最爲青睐的産品形態。

“想一想,你有多久沒有在社交媒體上真正感受到與人社交的活力了”,這就是Airchat給自己的定位。而一個“有分寸感”的社交産品,也正是它能夠得以迅速獲得成功的原因。

除了別出心裁的産品設計,Airchat還有著堪稱豪華的創始人團隊,兩位聯合創始人在硅谷都是聲名顯赫。其中一位是Naval Ravikant,他是硅谷最知名、最成功的天使投資人,例如Uber、Twitter、FourSquare都是他投資的對象,而另一位Brian Norgard則是美國最大約會交友軟件Tinder的前任首席産品官。在外界看來,這兩位創始人在硅谷深厚的背景,也正是Airchat時隔三年得以複刻Clubhouse走紅之路的保障。

其實Airchat同樣采用的是“邀請制”,種子用戶也都是硅谷的創業者、風險投資者、極客、意見領袖,所營造的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氛圍。邀請制是脫胎于奢侈品行業的客群培養模式,作爲獲客手段,通過受限注冊的方式來營造出産品擁有稀缺、高價值的感受,但這種方式也與互聯網經濟追求的規模效應卻相沖突。

Clubhouse的失敗就是創始團隊對于邀請制過分迷戀,誤以爲邀請制能夠讓産品一直保持更高的熱度。殊不知在當下這個信息充分流動,以至于普通用戶都處于信息過載的時代,想要一直“住”在熱搜,除非是TikTok、ChatGPT這種現象級産品。因此維持長達半年邀請制的Clubhouse,僅僅半年時間就過氣了。

在吸取了Clubhouse的教訓後,4月12日上線的Airchat,很快在4月21日就宣布對美國和歐盟用戶開放。

但這裏問題也隨之而來,Airchat這樣的社交産品真的有生命力嗎?如果單純從産品形態上來說,語音社交應用確實很稀缺,在互聯網上用自然語言與他人對話其實從始至終都是熱門項目。然而從始至終硅谷都沒有培育出一款成功的語音社交産品,原因也並不複雜,就好比當年電視問世後廣播迅速衰退,但報紙卻一直到了互聯網時代才走下坡路。畢竟相比于圖片和文字,語音承載的信息量太少,可相比于視頻,語音又不夠有沖擊力。

更爲致命的是,可能創始人對于Airchat的未來都沒有一個清晰的規劃。當被問及“什麽時候可能開始看到廣告,無論音頻還是其他形式”時,Naval Ravikant給出的回答是,“我一點也不在乎貨幣化。如果有必要,我們會甚至會花少量錢來運營這個東西”。雖然Naval Ravikant確實不差錢,但一個純粹玩票的生意顯然是很難長久的。

君不見,當年國內電競市場最主要的資方富二代,早就一個接著一個退場。即便是打出了“確保通用人工智能(AGI)造福全人類”口號的OpenAI,如今都老老實實地轉向營利,所以“不在乎貨幣化”的Airchat難道是把創業當成了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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