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工地上的女人,那些羞于言說的尴尬事

吳平情感音樂 2024-05-21 06:42:44

我叫李小美,是黔南山區一個普通的女人。上個世紀末,我們山裏人太窮了。再加上我男人生病,欠下了許多債。爲了還債,爲了孩子,35歲的我只好背井離鄉,只身來成都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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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沒啥文化,也沒一技之長,只能幹些體力活。正好一個建築工地上招小工,老板看我身體結實,就收下了我。

建築工地上的女人,生活在男人堆裏。我在這裏與男工友們發生了許多尴尬事,讓我羞于言說。我在這裏分享給大條友,是讓條友們知道,那個時代工地女工的生活是何等的辛酸,何等的艱難……

這個工地有二十來個工人,其中連我只有三個女工。我和小陳是工地小工,另一個是廚娘李姐。我們三個人住在一個簡易的工棚裏。

工地上只有工人,沒有女人。我和小陳與男工們一樣,整天與磚塊、水泥、混凝土打交道,一天下來就累得不行。白天還好,可晚上一躺倒在床上,就渾身酸疼,身子就像散了架似的,動彈不得。

好在我們山裏人身子骨就是強,幾天下來,我就適應了。推著個二三百斤的手推車,一路小跑,不帶喘粗氣的。一百斤一包的水泥,我兩手一抱,用力一甩就上了肩膀。男工友們見了也不得不服。

我們三個女人生活在男人堆裏,常常會遇到很多的尴尬事。工間休息時,男工友常常講一些不葷不素的段子消遣。弄得我們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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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男工友們一年才能與老婆團聚一次。他們中有的人平時看到我們女工時,總是色迷迷的。

在三個女人中,我是比較好看的一個。這些男工經常找話題與我搭讪。有人在我身邊走過的時候,常常會“不小心”碰我一下,好像碰一下我的衣服就解了渴似的。晚上還在工棚裏吹牛,說什麽,“碰小美袿邊,快活了半天”。真讓人哭笑不得。

特別是夏天的晚上,工棚裏熱(那時工棚裏沒有電扇,更沒有空調),男工友們就穿著短褲跑來晃去。有的還晃到我們工棚來,找我搭讪。出于禮貌,我只好在門口和他聊上兩句。聊著聊著,他下面就支起帳篷,嚇得我趕緊逃回屋裏。

在工地上,白天忙忙碌碌倒也挺充實的,可晚上一躺到床上我們就會想家,想孩子,想男人。李姐常常向我們聊她男人如何如何疼她,現在她一個人在外打工,沒人疼了。聊著聊著就哭了起來。

我勸她說:“姐,咬咬牙,再熬幾年吧。等掙錢了,就回家守著男人。”

李姐哭著說:“妹子,人生有幾個幾年呀?幾年後我都快要老了。”

其實,我和李姐也有一樣的感受。三十幾歲,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也是最需要愛情滋潤的時候,可我卻只能與鐵床爲伴。有時候實在耐不住了,只好自己用手來獲取短暫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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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和李姐洗漱後准備睡覺時,發現小陳在對著鏡子梳理頭發。我很納悶,晚上還梳啥頭發呢。

就在這時,男工小劉在門口把小陳叫了出去。我們以爲小劉找小陳說啥事情,一會兒就回來了。沒想到過了半小時也沒回來。我不放心,起身到門口一看,一個人影也沒有,只好回屋了。

後半夜了,小陳才頭發散亂著回來了。我問她說:“妹子,這麽晚了,你去哪了?我擔心死了。”

小陳開心地說:“姐,你不用擔心,有人陪著我呢。”

我說:“是小劉?”

小陳說:“是的,我們好上了。”

我一聽大驚,說:“妹子,你家裏有男人,咋能與小劉好呢!”

小陳不以爲然地說:“姐,你別太古板了。家裏的男人在家裏,過年回去我侍候他。這裏有人喜歡我,疼我,我爲啥要拒絕呢?”

我不知道她的話是對是錯,心裏既有點討厭她,又有點羨慕她。

過了幾天,小陳和小劉出去租房住了。工棚裏晚上只剩下我和李姐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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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收工後我收衣服的時候,發現我與其它衣服晾在一起的內衣不見了。我以爲被風刮到哪裏了,就到處去找,可怎麽也沒找到。我又去問小陳和李姐,收衣服的時候有沒有收錯了。她們檢查之後,並沒有發現我的內衣。

更奇怪的是,小陳和李姐衣服和我晾在一起的,她們的衣服一件也不少。我就很納悶,憑我對小陳和李姐的了解,她是不會拿我內衣的,工地上又沒有外人進來,男人更不會要這玩意兒。好在我還有備用的,也就沒有太在意。

可過了幾天,我晾在外面的內衣又不翼而飛了。

小陳說:“我們工地上一定有小偷了。”

李姐說:“誰偷這東西呀,又不值幾個錢。該不會是工地上出了變態吧。我們去告訴老板。”

我說:“姐,這怎麽說得出口呀。”

李姐說:“你不好意思說,我去說。不把這個變態揪出來我們以後我們的內衣還會少。”

李姐說著,就去找老板了。

過了一會兒,李姐回來了。我們問她老板咋說的,李姐說老板讓我們放心,他會把這個變態找出來。

第二天,大家都到工地去了。老板到工棚裏一張床一床地搜尋,結果竟然在小趙的枕頭底下找到了我的內衣。

中午老板把小趙和我叫到他辦公室,把內衣還給了我。然後,當著我的面,把小趙狠揍了一通。最後讓他向我道歉。

小趙低著頭,對我說:“對不起,小美姐,我是太喜歡你了。”

我不解地問道:“小趙,你咋知道這是我的內衣呢?”

小趙低下頭,愣了半天,才嗫嗫嚅嚅地說:“你洗澡時,我從後窗……”

我這才想起我們工棚裏出氣的窗戶沒有遮擋住,被他鑽了空子。

老板聽了小陳的話,老板十分生氣,隨手給了他一記耳光,說:“沒出息的東西。”

小趙挨了耳光很不服氣,捂著臉說:“老板,這事又不是我一個,老李,張哥,小周他們都……”

老板說:“你給我把他們叫來,我一個個地收拾他們。”

我連忙攔住了,說:“老板,男人在外打工也不容易,你就別爲難他們了。以後我們把窗戶擋嚴實就是了。

回工棚後,我把這事告訴了小陳和李姐。小陳一聽,大驚失色,說:“天哪 ,我們都被這些臭男人看光了。幸虧我搬了去了,你們可得當心呀。”

我說:“老板發火了。以後他們不敢了。我們以後換衣服、洗澡啥,一定把窗戶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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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地,瓦工班長張大柱對我最好 。張哥今年四十出頭,生得人高馬大的。平時,他對我十分照顧,常常對我噓寒問暖的。在派活時,常安排我幹一些稍輕的活計。有時他進城辦事,會給我帶許多好吃的。

在異地他鄉打工,張哥的關心讓我心裏暖暖的。我一直對他心存感激。當然,他的高大帥氣,也讓我很有好感。

那天上工時,張哥看我狀態不太好,推車慢吞吞的,便問我說:“小美,來客人了?”

我害羞地點點頭。

張哥說:“這幾天你就別推車了,和老黃換一下,去開攪拌機吧。”

我連忙說:“謝謝張哥。”

有一天下雨,工地停工。張哥一早就來找我,說要帶我進城逛逛。我自從來到工地之後,還沒進過城。我也很想進城看看。可我又覺得和一個男人出去,不太好。我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答應了他。我換了一件衣服,就跟他走了。

張哥先帶我逛商場。商場裏各種商品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特別是各種女裝,款式新穎,品種多樣,看得我挪不動腳步了。可是,我的工資都寄回家還債了,哪有錢買衣服呢。

張哥看出了我的心思,要給我買衣服。我說:“張哥,你我非親非故,哪能讓你給我買衣服呢。”

張哥說:“你是妹子呀。爲你花錢,哥高興。”說著,就給我買了幾件衣服。

中午,我們在餐館用餐,張哥點了她幾個菜。這些菜我在老家過年也吃不上。

吃過飯,我們就回工地了。路過一個小旅館的時候,張哥把我攬進懷裏,說:“妹子,我們進去休息一會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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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不解地看著張哥。

張哥把我摟得更緊了。他眼裏充滿著火樣的熱情。我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膛裏,聽到了他劇烈的心跳聲。

張哥說:“妹子,哥好喜歡你。”

我立刻明白了張哥的意思。看著他期待的目光,我不忍心拒絕他,更何況我也十分需要。于是,我跟著他走進了旅館。

張哥也太能折騰了,從中午一直折騰到傍晚,把我的身體折騰得像散了架似的。

事後我很後悔,覺得做了女人不該做的事情,對不起家裏的男人。

可是,背井離鄉打工的女人太不容易了。願上帝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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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一個人燒近二十人的飯,每天都很忙。特別是晚上待工友們吃完晚飯後,她要收拾桌子碗筷,打掃夥房,還要准備明天的早餐,所以常常要比我晚好一會兒才回到工棚。

我和張哥有了第一次之後,他就要我和他出去租房住。我拒絕了他,因爲這事如果傳到老家人的耳朵裏,我將顔面掃地。

張哥只好晚上到我工棚來。趁李姐不在,偷偷摸摸地做那事。每次我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李姐回來。

有一次,張哥猴急猴急的,忘了把門拴上,結果被李姐撞了個正著。把我羞得差點要鑽進地縫裏去。

我生怕這事傳到老家去,讓我難以做人,所以,此後就不讓張哥來了。

這個工程結束之後,我和張哥他們就分開了。但在工地上發生的那些尴尬事卻一直留在我的心中。每當想起這些,就會倍感辛酸,倍感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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