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出門約會,女婿帶嶽父母去捉人,打開門後嶽母崩潰:居然是你

迎絲聊曆史 2024-04-18 07:25:12

文| 舒人劼

編輯| 無憂文史

注:爲方便大家閱讀流暢,文章中含有部分虛構情節。

人到晚年,北京人張蘭引以爲傲的只有女兒和自己的舞技了。

女兒霍晶晶是省舞蹈學院畢業的,學的是現代舞,從小到大,她心中有兩個偶像,一個是母親張蘭,另外一個是美國現代舞之母伊莎多拉·鄧肯。她總在父親霍達面前說起這個母親,說她對自己有再造之恩,不是她的引導和培養,也就沒有她霍晶晶今天。

從舞蹈學院畢業之後,霍晶晶進入省歌劇舞劇院,在那裏步入跳舞的職業生涯。她在那裏認識了蒙古族小夥子巴圖,巴圖是霍晶晶的舞伴,他們日久生情,最後確定了戀愛關系。

火眼金睛的霍達和巴圖聊了幾句,對女兒霍晶晶說道:“這個小夥子靠不住!”

霍晶晶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哪聽得進去父親的話,頂撞父親道:“哪裏靠不住了?他陽光帥氣、溫柔體貼,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男朋友!”

霍達聽了直搖頭,說道:“陽光帥氣能當飯吃,溫柔體貼也會褪色的,愛情和婚姻是兩碼事,他滿腦子都是不切實際的想法,怎麽可能給你幸福?”

即便如此,霍晶晶還是堅持自己的選擇,和巴圖整天膩在一塊,時間久了,巴圖也開始疏遠霍晶晶了,由半推半就到最後直接關機。霍晶晶找不到巴圖,心裏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啃噬,終于找到人後,巴圖只是敷衍地說了一句:“我們不適合!”

“哪裏不適合?”霍晶晶幾乎哀求地問道。

“你就放過我好了!”巴圖下達最後通牒。

“爲什麽?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霍晶晶欲哭無淚,嗓音沙啞。

“我厭煩你了,行吧?”

“……”霍晶晶聽到“厭煩”二字,心中在泣血,竟說不出一個字來。當時她突然想起父親的話,第一次覺得他看人是如此地准,幾乎是一語成谶,可惜她現在是遍體鱗傷,心如死灰了。

後來,霍晶晶從省歌劇舞劇院離職,不過,她並沒有放棄當初的熱愛,她在一家北京的舞蹈培訓機構當舞蹈老師。時間是療傷的靈丹妙藥,至少對霍晶晶是這樣的。

年過而立之年,霍晶晶依舊單身,身邊不乏成功的商業人士,也不乏俊俏後生,但他們的殷勤追求都打動不了她。霍達和張蘭都很著急,張蘭也爲女兒張羅了很多相親對象,可是霍晶晶都看不上眼,唯獨霍達介紹的一個“海歸”博士讓霍晶晶動了心。

他叫蘇戴律,在美國麻省理工讀的計算機博士,回國後,在北京一家上市公司任技術總監,比霍晶晶大五歲。從見到蘇戴律的那一刻,霍晶晶心頭爲之一震,因爲他像極了她的初戀巴圖,戴著金絲眼鏡的他,是那樣的溫文爾雅,是那樣的謙虛有禮,除此之外,他還兼具巴圖的陽光帥氣和溫柔體貼,特別是在咖啡館喝咖啡的時候,霍晶晶無意之中看到了蘇戴律的側臉,他的面容居然神似巴圖,讓她心底泛起了無限的柔情。

認識三個月後,霍晶晶和蘇戴律便結婚了。婚後,霍晶晶懷孕了,眼看肚子一天天變大,而蘇戴律的父母遠在杭州老家,他們安土重遷,不願來北京。這個時候,張蘭挺身而出,她決定和老伴霍達一起搬到女婿家中,方便照顧女兒的日常起居,直到她臨盆。

九個月後,霍晶晶順利生下了女兒,出了月子,她就一心撲在了工作上,將照顧女兒的任務都交給了張蘭。這麽些年來,自從退休以後,張蘭唯一的愛好就是在公園裏跳廣場舞,她的舞技卓越,是她們那一片區域裏的“舞蹈女王”,很多慕名而來的老頭老太太都願意向她取經,她也從這裏面找到了成就感和滿足感。外孫女出生後,她就很少去跳廣場舞了,一心扶持著姑娘和女婿創事業。

蘇戴律是一個工作狂,他眼裏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從與霍晶晶的熱戀狀態中,他倏忽地冷卻,轉移,一心撲在了工作上。

他也沒留意妻子霍晶晶的變化,直到有一天,霍晶晶明顯愛打扮自己了,雖然她以前也會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學藝術的嘛,比一般女性更愛美,也在情理之中,但她最近花在打扮上的時間明顯增加了一倍,這引起了蘇戴律的注意。

他問霍晶晶:“今天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嗎?”

“去見一個顧客!她很想學拉丁舞,我要和她聯絡一下感情!”霍晶晶如是說。

蘇戴律也沒追問下去,等到了第二次,他再次問這個問題。

“見顧客!”霍晶晶背對著蘇戴律,連臉都不轉過來一下,回答言簡意赅,不浪費一個字。

蘇戴律感到很受傷,也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或許,他對妻子的關心太少了吧?蘇戴律從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時間來,約霍晶晶吃西餐,可是她要麽說工作忙走不開,要麽就說改天吧!這令蘇戴律很是困惑,他越來越搞不懂妻子了。

後來,霍晶晶開始晚回家,有幾次居然還比蘇戴律都要晚,最後發展到通宵不回,問她怎麽回事,她只是說在酒吧裏喝酒,跳舞。

蘇戴律更加懷疑她的行蹤了,甚至做出了最壞的猜測——她外面肯定有人了。

一天晚上,蘇戴律早早下班,在家等著霍晶晶,還是十一點才回。霍晶晶看著蘇戴律一個人坐在床頭發呆,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她嗔怒地說道:“做鬼呀,人嚇人,嚇死人啊!”蘇戴律沒有吱聲,依舊留給霍晶晶一個深沉的背影。

霍晶晶將手提包扔在酒櫃上,准備到洗手間洗澡,正當蘇戴律到酒櫃裏倒紅酒的時候,手提包裏發出“滴”的一聲,他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見四周無人,便從裏面抽出霍晶晶的手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一條短信赫然地顯露出來,上面寫著:“明晚九點半,亢龍太子大酒店1314室,不見不散!愛你喲,小寶貝!”

蘇戴律用自己的手機拍下了這條信息,然後慌裏慌張地放回她的手機,收拾好她的手提包,盡力恢複到原來的模樣,這才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背對著霍晶晶,躺在了床上,霍晶晶沒有發現破綻,就睡了。

蘇戴律徹夜未眠,這條消息不啻于一個晴天霹雳,讓他崩潰得要哭。

此時此刻,外孫女都四歲了,張蘭已經和女兒女婿一起住了五年。

白天,等張蘭把外孫女送到幼兒園後,她又可以重拾她往日的風采了,她依舊是風韻猶存,光彩照人,不誇張的說,爭著搶著和她共舞的人可以從北京天安門排到地安門。

張蘭跳完舞,時間都到了十一點,等她開門,發現老伴和女婿正表情嚴肅地坐在客廳裏。

“咦!戴律今天沒去上班?今天不是周末啊,即使是周末,戴律也不會輕易休息的啊?今天怎麽了?霍達,你們都怎麽了?”張蘭難解心中的困惑。

沉默片刻後,霍達氣急敗壞地說道:“這要問你的寶貝女兒了!”

“晶晶!她怎麽了?她怎麽惹你們生氣了?”張蘭納悶。

霍達有氣無力地指了指茶幾上的手機,張蘭順勢一拿,點開電源鍵,叫女婿把解鎖密碼輸進去,一個手機照片撞入眼簾,再看上面的文字,張蘭一字一頓地念出聲來。

張蘭一下子明白過來,臉色由紅變黑,坐到霍達身邊,替女兒辯解道:“晶晶不會幹這種事的,我的女兒,我很清楚,她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要在酒店裏談!真是滑天下一大稽!”霍達突然感覺心髒劇痛,手捂著胸口,氣得話差點說不出上來。

張蘭瞥了瞥身邊的女婿,輕聲地問道:“戴律,你說該怎麽辦?”

“我想核實一下,沒准我們都誤會了她,但願是這樣,否則……”蘇戴律冷冷地說道。

“我們一起去!”霍達很支持女婿,絲毫不偏袒自己的女兒,張蘭此刻如坐針氈,也拿不出其他的辦法來。

到了晚上八點半,張蘭哄好了外孫女,叫她一個人睡覺,等外公外婆爸爸回來。他們一行三人便前往亢龍天子酒店,找到了1314室房間。

蘇戴律扭了扭門把手,發現門已經反鎖,而霍達貼耳細聽,裏面果真傳來女兒霍晶晶的聲音,似乎還有一個男子在和她打情罵俏。霍達握緊了拳頭,恨不得要把這個敗壞家風的女兒揪出來,把這個插足女婿婚姻的第三者揍一頓,他重重地敲門,門開了,霍晶晶裹著浴巾站在了門口,她一看是爸媽還有老公,說話結巴:“怎……麽……是……你……們?”

霍達看著女兒這麽不雅地站在面前,再往裏瞅,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男子躺在床上,往門口張望。他破口大罵道:“晶晶,我們真是白養你了,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你有蘇戴律,還有女兒,你對得起他們嗎?”

“我……我!”霍晶晶半晌說不出話來,低著頭,任憑家人的責罵。

張蘭剛開始也不相信,現在親眼所見,也一個勁地搖頭,一言不發。而蘇戴律怒火中燒,幾個健步,沖進了房間,要給這個破壞他家庭的第三者一點顔色看看,他的拳頭如雨點一般砸在這個人的腦袋上。張蘭擔心女婿打死人,趕緊走過去阻止。看到這個人的那一刻,張蘭差點背過去,她的心髒狂亂地跳著,臉“刷”的一下變綠了,她情不自禁地驚呼:“怎麽會是你!”

“對啊,是我!”第三者滿臉嘲弄地回答。這是一個年輕小夥子,比張晶晶都要小,不過依舊英俊帥氣,在張蘭驚呼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霍達和蘇戴律從他們的對話中,仿佛意識到了蹊跷,霍達問道:“怎麽,你和這個兔崽子認識?”

霍達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張蘭,盯得她都不敢正視自己的老伴,她瑟縮地說道:“我怎麽會認識他呢?”

“你怎麽不說實話呢?”這個小夥子剛要說話,蘇戴律就要往他的臉上砸拳頭,霍達攔住了蘇戴律,對他說道:“戴律,叫他把話說完!”

小夥子一臉的壞笑,看著在一旁手足無措的霍晶晶,笑得更加猖狂了,然後指著張蘭罵道:

“你這個老妖婆,勾引了我爸,還把我媽給害死了!我恨你!我要讓你也嘗嘗第三者插足的滋味!”

霍達一聽,怔了怔,他用拳頭捶擊著自己的額頭,仿佛做著艱難而痛苦的思考,他感到心髒劇烈的跳動,趕緊拿出速效救心丸,可是由于著急,蓋子打不開,晶晶見狀,趕緊跑過去,幫父親霍達打開瓶蓋,卻被霍達一把推開,惡狠狠地罵道:

“你和你媽都是一個德行!滾開!”

張蘭自知理虧,也呆立在一旁,不敢吭聲。等她回過神來,霍達早已栽倒在地。

蘇戴律趕緊去扶嶽父霍達,而霍晶晶拿出手機,撥打了120,火速將父親送往醫院救治,一家四口沒想到以這種方式聚到了一起。

張蘭呆坐在醫院過道的長椅上,她和老王的風流韻事像放電影一般,在她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那年,她在公園廣場上認識了同樣是舞王的老王,老王雖然年愈花甲,可是精神頭像一個小夥子,身材保養得很好,連頭發都是濃密的,談吐優雅不俗。他們在舞技上旗鼓相當,也自然走到了一起,後來,老王約張蘭出來喝茶,談天說地,也聊到了自己的家庭。老王的老伴是一位病人,患有憂郁症,需要他的長期照顧,他對她有的是親情,因爲他們相伴這麽多年,還有一個兒子,不過,老王對張蘭可謂是一見鍾情,他說他們是浪漫的愛情。

在老王的熱情表白之下,張蘭有些動心了。有事沒事就和老王私會,但爲了保全自己的家庭,她後來還是斷掉了與老王的聯系,沒想到,他的老伴因爲張蘭的介入而病情惡化,選擇跳樓自殺,這麽些年來,這件事就像壓在她心頭的石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張蘭恢複了神智,看著蹲在角落裏女婿,此刻,他顯得狼狽不堪,可想而知,他經曆了多麽煎熬的思考過程。她站起身,緩緩地走到女婿蘇戴律身邊,堅定地說道:“戴律,你心裏的苦,我理解,如果你實在原諒不了晶晶,就和她分開吧!媽不攔著你,爸也不會攔著你!”

蘇戴律望著眼前的這個老太太,再瞅瞅了一語不發的霍晶晶,重重地點了點頭。

最後,一紙離婚協議書遞到了霍晶晶手裏,而霍達卻選擇了原諒張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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