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我工資4000被大家嘲諷,結束時兒子接我,他們都傻眼了

米奇公正評世界 2024-04-20 19:38:36

文|霖

本文聲明:本文爲短篇小說,內容純屬虛構,請理性觀看

2020年因爲疫情的原因,我被迫丟掉了工作。如今情形稍微有了些好轉,卻發現自己已經跟不上社會的節奏了,無奈只能找了一個保安的工作,每個月拿著4000塊錢的工資。

就在前段時間,昔日的高中同學突然組織了一場聚會,邀請我前去參加。多年未見我知道自己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于是便只好同意了。

飯桌上我們先是簡單的寒暄了一番,隨後就有人問起了我的工作,我如實的向他們解答,不曾想竟引起了他們對我的嘲笑,覺得我這份工作實在是上不得台面。

我翻了個白眼沒有給予理會,飯後給自己的兒子打去電話讓他來接我。兒子如約出現在了餐館門口,看到兒子的座駕,衆人瞬間傻了眼。

我叫張永豪,大學畢業之後,我簽了一份國企的工作。這份工作的工資雖然不是很高,每個月只有8000塊,但福利待遇都挺好,唯一的缺點就是每天都需要去工地上監督。

我在那裏幹了許多年,慢慢熬成了一個小領導,這本該是一件好事,可我的上司時常壓迫我,將自己的工作全都丟給我完成,我又不能反駁,因爲在這樣的公司裏面稍微達不到他們的滿意,自己就很有可能會被穿小鞋,而在我下面也有很多人盯著我這個位子,實在是不能掉以輕心。

2020年因爲疫情的大規模爆發,所有的工地全都暫停施工,單位的全體人員都只能留在家裏工作。沒了績效與加班工資,每月只能下發3000塊錢,這筆錢還不夠我每個月還房貸以及買藥的花銷。思來想去之後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辭去了這份工作。

當然這並不是我主動的,而是無奈與被迫。我在單位工作了十多年,非常清醒的看到了一個弊端,那就是走後門的實在太多了。很多比我晚進來四五年的人都已經站到了我上面,想起自己勤勤懇懇工作卻得不到重視,于是便辭了職。

在那段時間裏,我哪也不能去只能呆在家裏,思來想去之後,我便做起了自媒體工作,開通了一個賬號,在視頻平台上發布一些科普短視頻。

我在國企單位裏面上班的時候也曾幹過一些宣傳工作,剪視頻這些對我來說非常的輕松。也許是我做的視頻質量比較高,再加上有流量扶持,短短幾天我就收獲了一批粉絲。有了粉絲之後我的賬號也穩定了下來,每天都能有一定的收入。

說起來這也是賺錢的一個偏門,靠著這樣的方式,那幾年在家裏也掙到了一筆錢。然而光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人總要找一個靠譜且安穩的工作,于是在疫情過去之後,我便又重新在網上投簡曆,希望能被哪家公司應聘。

可這個時候就業壓力就很大了,大家都在忙著找新的工作,而我因爲年齡大了,許多單位都不肯要我,無奈之下我只能找了一個保安的工作幹著。工資不是很高,每個月只有4000,但相對來說比較自由,每天都有很多閑暇的時間繼續完成我的視頻創作。就這樣靠著兩份收入,我一個月合計起來也能至少拿到15000塊錢。

就在前段時間,多年未聯系的老同學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高中班長組織了一場同學聚會,希望大家都能過來參加。說起來許久未見了,按理我應是過去的,但因爲我們單位只安排了我和另外一個同事值班,如果我去參加同學聚會,就不得不讓人家替我多站一輪班!一輪班十二個小時,很麻煩人家,所以我便拒絕了。

可那個同學卻聲稱我一點人情味也沒有,還說大家都是同學都不願意前來見一面嗎?我被他逼問的沒有辦法,最終只能無奈應下了這件事,和同事商量了一番,請了個假前去參加了。

聚會是由我班長組織的,他在我們這兒的市中心找了一個大飯店。這個飯店我曾經在人家婚宴的時候來過,好像是挺貴的,一桌酒席也得將近3000塊錢。全班40多個同學,我猜測這一頓酒席至少也得花一萬出頭。我一邊驚歎著班長的大手筆,一邊進了餐廳,來到了事先提供給我的包間。我進去的時候,同學們基本上都陸陸續續的到了,見我來了班長笑呵呵的起身過來迎接我:“呦,永豪你來了,快來坐,咱們真是好多年沒見了。”

我在高中的時候和班長關系還挺不錯的,那個時候我們倆學習都比較好,是老師的得意門生。我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結果剛一坐下,我就看到了在我對面坐著的馬夢潔。我們倆對視了一番,剛想和他打個招呼,結果人家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轉過頭去和別人說笑了。

我感覺有些唏噓,想當初我和馬夢潔兩人是同桌,一起學習了將近有一年的時間,雖然算不上是萬分友好,但關系也不至于如此僵硬。唯一能解釋通的也無非就是當初我借了他300塊錢。

那一年馬夢潔沉迷于打遊戲,他問我借錢去網吧,我剛好手裏有幾百塊錢的零花就給了他300。結果這筆錢他一直拖了將近有半年也沒還,直到後來我著急用錢便問他要了。馬夢潔有些生氣對著我說:“不就是300塊錢嗎?我又沒打算欠著你,你用得著向我催債嗎?”

後來他把錢還給了我,不過從那之後就有些刻意疏遠我了。有時候下課我找他說話,他都愛答不理的,更不用說畢了業了,根本就沒有再聯系過。所以對于他的冷漠,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經過數年的磨砺大家都變了很多,有些人成了老板,有些人則在大企業裏面當經理,還有一些是公務員或者是教師等等,他們似乎混的都比我好。我們在飯桌上推杯換盞,大家聊了很多,忽然班長提到了我:“永豪呀,之前小胖給你打電話,你說你很忙來不了,也不知道你在忙啥,忙的連咱們多年的同學情誼都不要了嗎?”

不知道班長爲什麽會突然提起這件事,這不擺明了是想讓我難堪嗎?當然或許他也沒有這個意思,爲了避免尴尬,我還是硬著頭皮回答他:“哪有呀,就瞎忙呗!再忙我不也來了嗎?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我敬大家一杯。”

我剛想擡起酒杯,結果馬夢潔就說話了:“瞎忙是在忙啥呀?總得讓我們知道一下吧。聽說你大學畢業之後進了一家國企,想來如今也混的不錯,要不怎麽會這樣忙呢?”

看似是一句簡單的詢問,但我卻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挑釁,一旁單純的小胖還立刻插嘴道:“是呀是呀,豪哥最近在幹嘛呀?這麽忙,工資肯定很高吧。”

話題轉到了我的身上,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等待著我的答複,見此我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他們:“也沒什麽,前段時間剛辭職,現在也就是個保安,每個月拿著4000塊錢混日子罷了。”

“啥?”小胖有些難以置信,下一秒瞬間就笑出了聲:“真的假的?豪哥,你怎麽去幹保安了?”

我知道他是沒有什麽惡意的,但他說完這句話大家都掩面偷笑,大抵也是覺得保安上不得台面吧?就連馬夢潔也略帶嘲諷的說道:“真不可思議,當初你學習成績那麽好,和班長可是咱們班裏最有前途和出息的兩個人,你看人家班長現在每月拿著一萬的工資,在大企業裏面還是個經理,要不然你求求他,讓他把你招到他們公司算了。”

“诶!”班長連忙打斷了馬夢潔的話,表情有些嚴肅:“話不能這樣說,每個崗位都有他們的作用,況且我也只是個小小的經理罷了,你不要拿人家的工作開玩笑。”

多年不見我真的發現大家變了許多,我本來還想說自己有個副業是在家做自媒體的,但還是算了吧,他們未必能接受我比他們過得好,故而我也不再說話,獨自喝起了酒。馬夢潔被班長點了一下,他也不再搭理我,大家都聊起了別的內容,有些甚至還換了聯系方式,想來也是有著利益牽扯吧,唯獨我這邊無人問津。

那天我們這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等到快要結束的時候大家都各自散去。班長問我怎麽回去?我想了一下,早上來的時候坐的出租車,這會兒天色也晚了,幹脆讓我兒子來接我吧。

“啊,這麽晚了,還要讓你兒子騎電動車來接你呀?實在不行你就坐著我的車走吧,大不了我送你一程。”馬夢潔又在一旁開口了,我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爲的就是取笑我,畢竟我也沒告訴他我兒子開的什麽車。可偏偏他說這樣的玩笑話,我又不能反駁他,這樣只會讓別人覺得我小氣。我瞥了他一眼,隨意說了一句“用不著”便給兒子打去了電話。

爲了見我出糗,馬夢潔故意留了下來,班長擔心我們出事所以也留下了,他要保證每個人都能坐上車。

大概過了有20分鍾,兒子開著車緩緩來到了門口。兒子這輛敞篷車是我給他買的,當時花了將近有100萬左右,他坐在車裏沖著我打了個招呼示意我過去。大家見來人竟然是接我的,都紛紛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班長問我:“這是你兒子的車?”

“對啊,前段時間剛買的。”我笑了笑回答他:“我兒子也沒啥出息,前兩年剛加盟了個4s店,自己當老板,現在也就掙點小錢。家裏還有幾輛車,不過有點破了,現在我們都不開了。哦對了,你們要是誰想買車來找我,到時候給你們便宜一點。”

“你家還有別的車?”馬夢潔瞪大了雙眼,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那你這麽有錢怎麽還去做保安?”

“嗨!別提了,日子過得太好,總覺得身體不舒服,給自己找件事做做也挺好的,就瞎玩呗。”我承認這句話是有些顯擺的意思,當然也的確是我撒了個謊,但誰讓他先帶頭嘲諷我呢?

果然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後,馬夢潔的臉瞬間就黑了下去,我心裏突然湧出一股大獲全勝的喜悅,簡單的和班長告了別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偷笑,兒子問我怎麽了,我低頭不語。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打開一看是好友添加通知,正是馬夢潔!這個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原來在這之前他已經把我的好友刪掉了。只見驗證消息上寫著:“老同學,我是馬夢潔,加個好友呗,想問一下買車的事情。”

我翻了個白眼,把手機丟在了一旁,仰頭看著夜晚的星空,微風吹過,只覺神清氣爽,不由得感慨道:“人生原來是這樣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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