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60年代末,響應毛主席的號召,全國範圍內的知識青年展開了轟轟烈烈的下鄉運動。
時年19歲的傅索安作爲知識青年當中的積極分子,革命鬥志昂揚,踴躍響應主席的號召成爲第一批中全國第一個下鄉鍛煉的知青分子。
傅索安不是老師和家長眼中的好孩子和乖孩子,這個性情乖張、任性的漂亮姑娘好勝心極強,她經常擅作主張,常常在家裏和學校做出出格的舉動、擾亂生活、教學秩序的行爲一度讓父母家長非常苦惱。
然而當傅索安主動要求下鄉參加鍛煉時,父母和老師欣慰于孩子終于長大懂事,縱有萬般不舍,也不能擋住孩子奔向前途,
誰料,這一別竟是與女兒的最後一面,她所奔赴的前途竟是投入蘇修的懷抱、成爲祖國的敵人,此生再不複得見。
1949年,隨著平津戰役的勝利,我黨人民軍隊解放華北,北方人民盼來了幸福安定的新生活。
建國前夕,天津城裏的傅家喜添千金,聽聞女兒降生從苦難戰亂年代過來的父親喜極而泣,既爲了來之不易的和平而欣喜,也爲了女兒一出生就能生活在安穩幸福的新中國,作爲一名有尊嚴的普通人成長在紅旗下而高興。
父母爲女兒取名索安,寄托一片赤誠的愛國之心、也希望女兒能幸福平安地度過一生。
傅索安出生在一戶生活富裕的高級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學貫古今、知識淵博、救死扶傷的醫者、母親是視野開闊、通曉外語、就職于科研單位的高級翻譯人才。
傅索安出生在新中國,成長在紅旗下,生的一副俊俏美麗的好皮囊,從小受父母寵愛,在父母的言傳身教下,聰明伶俐、品學兼優,深受老師的喜愛和同學的歡迎。
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過于旺盛的好勝心,讓她變得有些自私任性,作爲學校裏受人矚目的風雲人物,自己理應獲得所有的榮耀和關注。
可高一那年,學校報上的毛主席接見名單上,傅索安並沒有見到自己的名字。
並非老師刻意針對,這次偉人的接見名單上都是即將畢業的高三學生。
在毛主席接見的那一天,傅索安翹了課認真打扮了一番,漂漂亮亮的插進等待接見的隊伍裏,在這個重要的關頭突然多了一個學生,老師只好將錯就錯,好在沒有出什麽大亂子。
傅索安與主席見了面、握了手,回到家裏她繪聲繪色地給父母自吹自擂、在學校裏也著實威風了好一陣。
這一次“出風頭”,被傅索安視作一次“偉大的勝利”,強烈的好勝心使她預備再接再厲,“再創輝煌”
隨著浩浩蕩蕩地上山下鄉運動,傅索安積極響應成爲全國第一批知青裏的第一個女同志。
她來到黑龍江,一處中蘇邊境的村落,看著這青山綠水無邊田野,想象著自己的革命事業即將由這裏起步,她滿懷希冀未來可期。
而農村條件的艱苦和現實生活的困難遠非她想象中的田園牧歌。
爭強好勝的傅索安被惡劣的生存環境所改造,逐漸變得好勇鬥狠。
爲了爭奪水源,圍繞這附近唯一的水庫,傅索安所在的村子與隔壁的村子常常發生矛盾,因此而産生的爭吵和鬥毆事件也是層出不窮。
這一次眼見著自己的村子吃了虧,自诩聰明的傅索安“義憤填膺”,當夜就集結同村的青壯抄起農具朝著對方村子而去,展開報複行動。
這次“夜襲”“准備充足”的傅索安一方自然“大獲全勝”,“戰果頗豐”,隔壁村的多名村民遍體鱗傷、滿身是血、被打的奄奄一息。
可勝利的“後果”卻是傅索安難以承受的,隨著公安機關的介入,在衆多村民的指證下,主謀傅索安浮出水面。
繼續留下來會深陷牢獄之災,回家去一向正直的父親也必不會容她,與其被大義滅親,她不如自謀生路。
天大地大,中國已經沒有了她的容身之處。
這一年的中蘇邊境從東北到西北、從黑龍江到新疆、在延綿數千公裏的漫長國境線上中蘇邊軍摩擦不斷,蘇聯邊軍逮捕了一個抹黑偷渡的中國女孩只是中蘇交惡這個曆史大背景下的一個小插曲。
傅索安因爲偷渡和中國人的身份受到了蘇聯方面的嚴格審查,最終讓她得到釋放的原因則是被中國政府通緝的罪犯身份,一個“前科累累”和“叛國者”走投無路的傅索安正是克格勃需要的“亡命之徒”和“諜報炮灰”。
受到蘇聯方面的重視和克格勃的橄榄枝,傅索安無疑是欣喜的。就在她認爲在蘇聯能夠發揮她個人能力和實現自我價值之時。
一次次間諜刺殺行動、讓她奔走于世界各地,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殺人機器,以殘酷的手段消滅那些她素昧平生只是與蘇修理念相悖的人,她未泯滅的良知時刻折磨著自己,高負荷的工作讓她得不到絲毫喘息。
傅索安的精神走向崩潰、健康出現問題並逐漸惡化積重難返。
在親眼目睹了反革命集團首惡林彪命喪烏蘭巴托狼藉惡臭的屍體過後,傅索安的革命信念走向崩塌。
1974年4月,傅索安不堪病痛的折磨、精神徹底崩潰,她卷起床單搓成繩子、繩子勾住脖子、兩腳離地,吊死在病房之中,了結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傅索安沒有留下遺言,臨終之際只有一個大大的“悔”字紅慘慘漆在牆上。
似是在向所有的叛國者告悔她充滿罪惡的余生。
這個故事上次不是這樣編的
別扯淡了,就算68年越境,作爲一個算是半路出家的間諜的忠誠檢測和間諜培訓周期,74年噶了時候估計還是一個間諜菜鳥,甚至可能是沒能通過技能考核,或者是第一個間諜任務就是返回中國潛伏。心理接受不了。
68年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