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五年,這國産良心劇終于回歸了

獨立魚電影 2024-05-21 10:58:26

《慶余年第二季》終于來了!

5年前,一場诙諧與嚴肅交織的精彩故事拿捏住觀衆的心。

無數人期待接下來又會有怎樣的驚喜。

漫長的等待也拉高了觀衆對于故事發展的想象。

播出當天,幾乎霸占了所有熱搜。

所以,當範閑回歸的第一時間,魚叔立馬就開啓刷劇模式。

必須要說,《慶余年第二季》不愧是「民選爆劇」。

《慶余年第二季》

比起上一季,第二季可以說,全面升級。

搞笑橋段,有。

花樣更多。

朝堂博弈,有。

更加灰暗。

但要說最讓魚叔喜歡的,還是《慶余年》那一直都在的「情懷」。

範閑以現代平等觀念對抗權貴,這一超越娛樂性的表達,也是這部劇的核心魅力。

各位不要驚慌。

我只是一個單純的刺客而已。

這頗顯無厘頭風格的台詞,讓本季的故事延續了上一季的風格底色——

主打一個「巧」字。

第二季,範閑(張若昀 飾)最先需要解除的危機,那就是:

欺君之罪。

向來喜歡打直球的範閑決定冒死入宮直面慶帝(陳道明 飾)。

但他也不是莽夫。

範閑先是借鑒查院院長陳萍萍(吳剛 飾)之手,用一張慶帝感興趣的弓箭圖換來面見的機會。

然後「影帝屬性」大爆發。

一個滑跪。

一場聲淚俱下的表忠心。

再奉上神廟的位置這樣關鍵的訊息。

整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範閑終得慶帝一聲「滾」的免死金牌。

這一段之精彩,簡直讓人拍手叫絕。

不僅因爲範閑的「請罪之旅」因爲碰壁而笑料不斷。

更因爲其背後所彰顯的不易是上一季少見的。

一直被人看做是慶帝偏愛的範閑,而且事出有因,本不該讓慶帝如此惱怒。

可無論是陳萍萍還是範建,包括王啓年一直在強調「欺君」二字。

他們要範閑,也是要觀衆明白:

無論如何,慶帝乃是一國帝王。

這種客觀存在的禮法等級所帶來的壓迫,是範閑一直想要打破的存在。

但過于天真的範閑,被現實打臉。

所以,這段看似搞笑的「碰壁」,其背後暗藏的卻比上一季更加灰暗的局面。

而這,也是本季的核心底色。

在探尋滕家母子時,範閑得知二人的失蹤與抱月樓有關。

爲了搜尋更多線索,範閑偷偷潛入。

在這個過程中,他遇到了想要贖女兒的老金頭。

老金頭的女兒之所以會被賣進抱月樓,是爲了替他還債。

而這債,卻是被檢蔬司的戴公公活生生逼出來的。

戴公公要收孝敬...我實在沒錢被戴公公記恨,

天天罰天天欠,最後欠到了五百兩,

俺家傻丫頭才做出這種傻事兒。

範閑向來痛恨這樣的事情,于是給了老金頭五百兩銀子幫他贖女兒的同時,也讓他打探一下抱月樓內部情況。

沒想到,女兒不僅沒贖出,情報也沒拿到,老金頭還死了。

老金頭的死徹底擊痛範閑。

如此鮮活的一條生命,勤懇生活,愛女護女。

只因身份低微,生前被頭頂的「王法」欺壓。

死後連一灘血都留不住。

這也讓範閑想起滕梓荊。

從武林高手到無辜百姓,所有人的生命都如蝼蟻一般被玩弄。

範閑徹底意識到,封建社會吃人的本性。

面對這樣的局面,他也再沒了曾經那份「讓京都開開眼」的自信。

有的好像只剩在慶帝前長跪不起。

正是一次次的碰壁,讓範閑意識到這個世界的灰暗。

促成了他的覺醒和成長。

抱月樓中,二皇子前來抓範閑,治其「欺君」之罪。

好在,太子及時趕到,打斷了二皇子「施法」。

和二皇子一來一往抛梗逗樂的對話中,太子裝傻充楞的樣好像十分無害。

只會聽著範閑的指示,讓幹嘛就幹嘛。

誰成想,太子的城府和心機,更不簡單。

範閑托太子調查史家鎮,想找出二皇子與長公主勾結北齊的證據。

卻發現整個鎮子被一把火燒到只剩灰燼。

而這把火,竟然是太子所燒。

範閑還是高看了太子這位大人物的底線。

畢竟,連跟隨自己多年的侍衛,太子也只因爲一句話,說殺就殺。

還有家宴上,範閑內心抱著一絲「我乃慶帝親兒」的念頭,大膽當衆揭發二皇子與長公主之事。

卻不想,慶帝明顯維護了二皇子。

其實,在上一季範閑得知自己的人生就是被人精心安排的一場棋局後。

心中的理想之道就出現了裂痕。

可他也並非那等坐以待斃之人。

範閑要從棋盤中的一顆棋子變成那執棋之人。

開篇「請罪」中有一個細節:

假哭的範閑嘴上說著忠君義明,但心思卻在一只翻不了身的甲蟲身上。

起初,他只是看著這只小蟲掙紮。

最後卻在對慶帝高聲獻忠心時,迅速幫助甲蟲翻了身。

你當然可以說這一情節是調節了故事氣氛。

但我更覺得,這是範閑決定入局的象征。

曾經,範閑就像這個甲蟲。

但他現在要當那只手。

範閑曾問過老金頭,爲何不告戴公公。

老金頭道:

咱一個買菜的憑什告啊。

那戴公公就是王法。

範閑就想會會這個「王法」。

可王啓年卻勸他,在朝爲官,想要往上爬,就要與光同塵。

對此,範閑心有激蕩卻沒有直接對抗,而是坐等時機。

在陳萍萍的建議下,他擔起鑒查院一處的工作。

主簿鄧子越就是與光同塵之人。

鄧子越看似是一個沒有骨氣,只是在鑒查院一處混日子的人。

實際上卻在力所能及之處,守住自己的底線。

他年少就立誓:

財可以缺,志不能窮。

因此,一處人員閑散受賄皆不入眼。

範閑就是抓准了鄧子越這最後的初心。

先設下「貪腐之局」激化其不甘俯首于不義之流的情緒,再用語言相激。

最終,將鄧子越從塵埃中拉出,與自己並肩作戰。

不難看出,範閑就是在一次次直面這世道法律失效、道德淪喪、人性醜陋橫行後,成長、覺醒、再最終入局。

而這種層層遞進的變化,僅在本季開篇就讓人一眼感知。

這種魅力的塑造,也讓《慶余年第二季》作爲一部大男主戲有了立足的根本。

能有這樣的結果,除了演員表演的加持,還在于王倦在劇本改編上的功力。

而且不僅僅是對男主的塑造。

《慶余年》年的群像也是爲人津津樂道之處。

王倦對于人物的描摹之精准,在小人物身上尤其明顯。

像是賣菜的金老頭。

從抱月樓出來後,幾句簡單的台詞就道完了所有不堪與心酸。

還有後面出場的鄧子越與洪竹等人。

同樣是一個動作、幾句台詞的寥寥幾筆,就能讓觀衆對其産生深刻印象並感受到高光。

正是這種基于原著框架結構之上的合理擴寫或精簡。

才組成了這麽一個群像精彩、情節緊湊的故事。

一直以來,《慶余年》的故事內核中所傳達的深層情感與人文道德,才是超越其娛樂表達層面更讓人著迷的東西。

從第一季開始,範閑就在用「人生來平等」的思想與那些大人物對抗。

我覺得要是沒有這些衆生,就沒有慶國,也沒有人間。

所以我想爲了這些人跟著世上的道理鬥一鬥。

告訴那些大人物,他們不是草芥。

只是,在上一季中,來看似心懷大世的範閑,實際上一直所求的是眼下世道與身邊之人的安穩平樂。

他自認絕對無法像母親葉輕眉那樣,爲了衆生活著。

但到了這一季,範閑的覺醒與成長也讓故事所傳達的精神內核有了進一步升級。

他在母親的碑前誓言:

我不想再看到滕梓荊死了白死那樣的事。

也不想再見到老金頭無處申冤的百姓。

我要替他們說話,我要替枉死之人找回公道。

範閑決定一步步走向葉輕眉所期待建構的社會。

他要讓「遵法如仗劍」這五個字落地有聲。

劇中最讓魚叔喜歡的,就是範閑喚醒鄧子越那一段。

曾經那個一身鮮血殺進鑒查院大門要求伸張國法的鄧子越如今過得膽戰心驚。

因爲:

世間多不公,以血引雷霆。

沒有靠山,只懂正義的鄧子越從滿身棱角到「蠢就蠢了嘛」,一身氣節被磨得絲毫不剩。

不吃貪腐之肉,是他顫顫巍巍,含淚帶血想要守住的最後一點底氣。

可就是這一點點真心,讓看透世間涼薄的範閑抓在手裏。

範閑字字相逼,就是要鄧子越軟掉的膝蓋,再硬起來。

在範閑眼中,哪怕只是求個「獨善其身」,也要走的正大光明。

他讓鄧子越「試著把底線往上再提一提」,不僅是爲了喚醒對方初心。

也是給自己找到更多的底氣。

可話好說,事難做。

因爲,範閑所面對的,太龐大,太複雜。

我的對手,是李承澤和所有像他這樣的人。

僅是慶帝諱莫如深的帝王之心,就宛如懸在他頭上的一把劍,不知何時就會刺下來。

範閑深知,不可再憑借一腔熱情去沖。

不是說「與光同塵」嗎?

那讓我先成爲那束「光」。

從今時今日起,他要成爲鄧子越那些人的靠山。

範閑深知,要在這個錯綜複雜的世界中實現自己的理想,絕非易事。

所以,他要組建完全屬于自己的團隊,以迎接更大的挑戰。

直面那些盤根錯節的權力與陰謀。

由此,《慶余年第二季》的故事也從一味的爽劇邁向正劇之路。

這不僅是範閑個人成長與覺醒,更是一部關于信念的敘事。

他需要在權力的漩渦中保持清醒,他要時刻銘記那些被無情抛棄的生命,銘記自己的誓言。

這條路注定艱難險阻,但正因爲如此,才更顯出範閑的勇氣。

他的每一步都在質問這個世界的秩序,每一個決定都在挑戰既定的規則。

魚叔相信,真的精彩也正式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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