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德國如何懲罰違反紀律的德國士兵?

武器與戰爭 2024-03-28 02:26:35

朋友們,大家好!今天我們來談一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納粹德國是如何對待自家違反紀律的士兵呢?納粹德國警衛旗隊士兵埃爾文·巴特曼曾在他的回憶錄中講述了他在1941年親眼目睹的一件事,我們可以從中觀察一下納粹軍隊的紀律如何。

一群難民導致我們的卡車停了下來。他們正在逃離,但是不是逃離我們,而是逃離蘇聯軍隊。他們每人把自己的東西裝成了一個大包,挎在肩上,一半落在前面,另一半落在後面。這樣就可以解放雙手,去攜帶其他更多的東西。領先我們大約50米的卡車上的三名軍官拔出手槍從車上跳了下來,斥責那些阻礙我們前進的難民。這些難民主要由婦女和兒童組成,他們不情願地在路邊的溝渠裏排成了松散的隊伍。

當我們經過這些憂心忡忡的面孔時,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女孩丟下包裹,熟練地用雙手將頭發別到耳朵後面。“Gute Reise!(Gute Reise德語意爲一路順風)” 她揮舞著一只手喊道。也許這就是她所知道的所有德語。我們的一個朋友坐在卡車的拐角處,對她說:“Danke,danke”(Danke德語意爲非常感謝)。當我們的卡車經過站著管制難民通道的警察時,他說:“天哪”,她很漂亮。” 他伸長脖子想盡可能長時間的看看這個女孩。

我沒想到會再次聽到女孩的聲音,但她的尖叫聲很容易穿透卡車引擎的轟隆聲。我們站起來,轉身想看看發生了什麽。我們的一位戰友憤怒地喊道:“天哪,他到底在幹什麽?”在我們縱隊的後端附近,那個女孩正在努力試圖從我們的一名男子手中掙脫出來。我們的軍官對騷亂感到震驚,沖向女孩,同時打開了手槍的保險。這名女子被壓在一名男子身下,當這名男子撕開她的衣服時,她尖叫著。三名軍官從女孩身上抓住了那位參加過希臘戰役的警衛旗隊士兵,把他扔到了地上。子彈從其中一支手槍中射出,地上的人一動不動。當軍官們迅速回到我們縱隊前面的車輛時,我們張大了嘴看著他們。那個被遺棄在路邊腐爛的人不再是我們中的一員了,這是一個無須解釋的教訓。取自《獻給人民和元首:黨衛軍第一裝甲師老兵的回憶錄》埃爾文·巴特曼,第六章:走向塔甘羅格。

在納粹的軍隊中,確實也有士兵因爲對平民或戰俘的各種罪行而受到上級的處罰。在這種大規模的戰爭中,對罪行的處罰,往往是直接來自罪犯的上級(其責任是控制他的部下)對事件的看法決定的。尤其是在東部前線,指揮官對于應該受到懲罰的事物擁有著廣泛的管轄權,甚至是那些沒有正式引起懲罰,但實際上已經被明確命令非刑事化的事情的懲罰。比如大多數針對蘇聯平民的暴力行爲也可以被禁止,被視爲紀律措施。

上圖爲瑞典國民、黨衛隊下級突擊隊領袖漢斯·戈斯塔·佩爾森(Hans-Gösta Pehrsson)中尉,隸屬于黨衛軍第11師諾德蘭自由意志裝甲擲彈兵師。與國防軍或黨衛隊的其他任何軍官一樣,佩爾森對其下屬的行爲立即且直接負責。雖然並非每起針對平民的強奸、虐待或謀殺案件的肇事者都有受到就地槍決的懲罰,而且也可以肯定大多數此類案件也不會如此,但是絕大多數會被指控“種族侮辱罪”,也就是指雅利安人和非雅利安人之間的混血。(爲什麽德軍會有瑞典軍官,因爲當時瑞典失業率太多,漢斯便加入了丹麥自由軍團,之後丹麥自由軍團又加入了武裝黨衛軍。之後漢斯又進入了武裝黨衛軍戰爭學校並順利畢業,因此成爲了武裝黨衛軍的一名瑞典軍官。)

與那個時代的每支武裝部隊一樣,國防軍和武裝黨衛軍犯下的個人暴行,一般都會不成比例地出現在某些部隊中,而不是在整個組織中均勻分布。特別是涉及到強奸等未經官方批准的行爲時。如果直屬軍官不在意,或者是允許這種犯罪,那麽在這個單位中此類犯罪的數量就會不斷增加,而對于那些任何在不願意容忍這些事情的軍官手下嘗試強奸或謀殺某人的人,正如巴特曼所見到的那樣,對他們來說,軍事懲罰之手確實非常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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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一個終身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