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流水,昔日衡陽的硝煙也早已散去,如今,聳立在嶽屏山上的抗戰英雄紀念碑,還在向後人訴說著那段曆史,血色殘陽,天際中似乎還隱隱地傳來喊殺聲,我似乎又看見方將軍高大威武的身影,也看見了他那兩行委屈的眼淚……
錢穆的名聲在海峽兩岸可謂是天差地別,大陸除非資深曆史愛好者以上之人,能了解錢穆者寥寥,而在灣島,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如果說不知道錢穆之名,幾如沒上過學一樣。
學過黨史的人都知道,出席中共一大的代表共有13人,毛主席和董必武大家都很清楚,其他幾位盡管有的名字不太記得,但有一個叛徒和兩個漢奸肯定是知道的,一個叛徒是指張國焘,兩個漢奸則是陳公博和周佛海。 這其中的陳公博人生軌迹最爲複雜和可笑,他是唯一一個被國共兩黨都開除的一大代表,而他人生的起點應該也是很高的,結局肯定也是最慘的,因爲,他也是一大代表中唯一一個以漢奸罪被槍決之人。
諸葛亮:幸雖得其主,然不得其時寫諸葛亮是最難寫的,他在國人的心目中是智慧的化身,忠貞不二,鞠躬盡瘁,其人格魅力當獨步天下
徐青君:生世苟如此,不如死道旁余懷作爲明末清初的大文人,說他著作等身當不爲過,不過此君並不是個如顧炎武,王夫之一般的認真
我希望我的故鄉,山河無恙。 我希望我的故鄉,人文發揚。 我希望我的故鄉,腥膻洗盡,從此無人敢侵略。 我希望我的故鄉,愛我如慈母,不讓我漂泊他鄉。 我愛我的故鄉,我永遠不願離開,我的故鄉。
夕陽在山,人影散亂,王國維先生有《蝶戀花》詞曰:“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顔辭鏡花辭樹”,道出了人生最大的無奈,所以,盡管歲月無情,日月如梭,一群人,走著走著就走散了,比起那些永遠離我們遠去的知青朋友,知足啦。
血色殘陽,驚濤拍岸,甲午悲歌,纏綿悲涼。悲歌中盡管有方伯謙這樣不和諧之音符,但水師中12名管帶中有7人戰死或自盡殉國,獨有這方伯謙被誅殺,我們在不恥這方伯謙的同時,也別忘了,向那些爲國捐軀的甲午英烈們致敬!
張煌言:蒼水天際去,一覽好山色昨天寫了于謙,嶽飛早已寫過,這西湖三雄就還剩這張蒼水了。蒼水是號,他名叫張煌言,甯波人,民
英年早逝的他沒有成爲後來華夏政治舞台上唱主角的對手,實在是一件萬幸之事;如果他還活著,無論是孫中山還是蔣介石,他絕對會成爲這些人的對立面,大概率會成爲另一個陳炯明。
蔣百裏:未曾統兵帥,卻肩上將銜我對蔣百裏的認知一直很模糊,作爲軍界大名鼎鼎之人,蔣百裏的頭銜有很多,妥妥的斜杠人物一枚,
觀溥儀的一生,作爲辛亥革命後滿清集團的象征人物,有大錯卻無大惡,他的命運始終沒有掌握在自己手中,一個經曆了三個時代的男人,不是他選擇了那個時代,而是那個時代選擇了他,他一生都生活在高牆之中,是一個被曆史裹挾著向前走的悲劇人物。
閻錫山算計了一輩子,既有山西農民的勤勞又有晉商的精明,他爲了謀取利益的最大化能放下一切,在民國那混亂的年代,他也算是山西的守護神。
一介宦官卻位在君群臣之上,這本身就會招致忌恨,而他種種的肆意妄爲,又加深了這種仇恨,最終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然而,北宋的覆滅自有其深層次的原因,要將全部責任堆在童貫身上,怕也不是太合適的。
範蠡:煙雨五湖去,扁舟第一人在我心中,他是中國曆史上最成功的男人,爲政,輔佐君王,滅仇複國;經商,冠名商聖,富甲天下;愛
“獨與天地精神往來而不敖睨于萬物”,說的是在喧囂紅塵之外,尋一片能放下自己的天地,如若不是人生理想的軌迹被打亂,誰又會去主動去追尋幽人獨往來,缥缈孤鴻影的結局。
戴笠:戴機撞岱山,雨農死雨中舊時國人起名字很有講究,不僅有名有姓還有字,而且還要相互呼應,如蔣介石,字中正;毛澤東,字潤
許穆夫人被稱爲“曆史上第一位愛國女詩人”,也是世界文學史最早的愛國女詩人,她被後世激賞的是她在滿腔的愛國激情激發下,所表現出來的果敢和堅毅,她完全不同一般養尊處優的後宮女子,在她身上映射出的是,美貌尊貴下的愛國心。
趙藩:滇西奇男子,白族偉丈夫很長時間有一個誤區,總覺得成都武侯祠門口那幅著名的楹聯是趙翼寫的,因爲,只有史學名家的趙翼方
老子就是一位仙風道骨,心如止水的一位智者,如鄰家老翁般地親切,他在那個時代創下的“五千言”,是中華民族哲學皇冠上的瑰寶,各個時代中的各色人等,都會從他的思想中的某一段話中,得到啓發,于人生,于治國,都是大有裨益的。
三線子弟下鄉知青待崗工人,打工歸來一支禿筆聊伴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