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本國女性生孩子,鼓勵娼妓發展,日本是怎樣壓榨本國女性的?

晚秋的落葉 2024-05-14 10:01:42

你聽過員工性生活由公司控制的國策嗎?你知道日本睜眼看世界是從強奸本國女性開始的嗎?1871年,簽下一堆不平等條約的日本決定睜眼看世界。爲了展示自己的文明開化形象,日本政府精心挑選了一批高官學者前往歐美學習。然而,即便是精挑細選出的文明人,素質也十分感人。還沒到學習的第一站,使節團的二等書記官便強奸了同行的日本留學生。更離譜的是,這群代表日本現代文明的精英們爲了不損國家顔面,只是像小孩子過家家般象征性的搞了個模擬法庭草草了事。

而另一邊的日本本土那位曾提議派遣女留學生到海外的開明人士,合法的殺死了自己的妻子,並在兩年後用他強奸的另一名17歲女性代替日本的睜眼看世界,從一開始就成了一個充滿諷刺的笑話。離譜的是,這群精挑細選的文明人在後面的旅行中悟出了利用女性身體的立國之路。

在歐洲訪問期間,受挫于歐洲工業化進程的日本使節團很快在歐洲各大妓院找到了自信,他們無比興奮的發現,這才是他們能與西方一較高低的領域。作爲一個僅在德川時代,光是指代妓女的日語單詞就多達500個的國家,日本的風俗頁設計內容更爲豐富。和眼下這些正推崇紳士風度的國家不同,絕對的失德感是他們在國際競爭中的絕對優勢。但既已向世界宣布了自己文明開化的形象,如何能體面的當一個國家老鸨成了眼下唯一的難點。如何出賣本國女性,不但能在國際上獲得好名聲,子民還能心甘情願呢?

1872年,作爲日本進入聞名世界的投名狀,日本明治政府毫無征兆的頒布了娼妓解放的法令。但你很快就能感受到日本法律的僞善,名義上禁止人口販賣,實際上卻允許自由賣身。巧合的是,此時日本國內正在掀起底層女性海外工作的風潮,在日本政府的默許下,大量日本女性被一船一船的運往海外賣春轉會,並被日本國內歌頌爲娘子軍。本著能吃苦,日本底層女性就有吃不完的苦的原則,日本天草的貧窮女性成爲了天選的販賣對象,理由是當時運往海外的女性死亡率極高,而天草惡劣的環境鍛造了天草女性堅韌的體質,更能夠適應不同的氣候和地形。

天草的村政府也開始鼓勵女性外出工作,並營造出了詭異的民風。島上女性海外工作成爲結婚的必要條件,而寄回外彙的多少則作爲衡量女性所屬家庭地位的象征,誰家收到的彙款多,地位就高。功夫不負有心人,日本的皮肉生意很快獲得了市場的肯定,不但在大力解放娼妓的同時,爲日本贏得了賣春王國的榮譽稱號,還成了日本獲得外彙收入的唯一穩定來源。

1919年中國對日本産品進行抵制之後,導致日本外彙收入嚴重依賴于南洋姐。日本媒體慶祝日本人在新加坡待滿50年的社論中,大力誇贊日本海外賣春事業的勢如破竹。工業方面,我們在海外沒什麽可誇耀的,即使國家開放貿易也沒什麽可交易的。相反,由于九州女性出售他們的樂趣,日本的貿易才得以擴大。日本著名思想學家公開稱贊娼妓出海是絕對的對策。至今仍印在1萬日元上的福澤谕吉在關于人民移居及娼妓外出賺錢中表示,移居海外的日本人中單身男性居多,因此娼妓作爲潤滑劑必不可少。

諷刺的是當日本靠女性的身體和罪惡的戰爭發展壯大後,日本政府卻露出了吃完飯嫌碗髒的醜惡嘴臉。日本將這些女性定性爲國家恥辱,因爲他們向非日本男性提供服務阻礙了構建種族優越觀,玷汙了日本帝國和大和民族的聲譽。還有什麽比自己國家的背刺更令人絕望的嗎?他們曾在祖國的哄騙下爲國賺取外彙,卻沒料到國家對他們用之即棄。而以上這些,遠遠不是日本政府靠女性身體存續的全部。

1941年,爲確保日本全面戰爭所需的人力資源,日本政府推出了人口政策,確立要領,要求國民們加把勁兒,在1960年實現1億人的小目標。爲了實現一億小目標,日本政府規定女性角色是産兒報國,舉全國之力,抑制20歲以上女性就業、婚姻年齡提前三年。禁止一切人爲的生育限制措施,每對夫婦生五個。爲了讓日本女性的子宮立刻投入生子狀態,日本各地政府甚至拿著未婚女子名單,按家走訪,強制要求一周內火速結婚。但還未到達1億人口的目標,日本政府又因戰敗開始將孩子視爲巨大的負擔,緊急叫停這一衛國生育計劃,又開始打著富裕生育自由的名義,將人工終止妊娠合法化,試圖在人民自願的背景下大量終止妊。

而炸裂的國策遠遠不止這一個。爲了控制人口,日本政府曾和大型公司發起新生活運動,即向各大企業派遣指導員,然後將男員工的妻子叫到公司,指導他們如何既能釋放丈夫又不會懷孕。更令世界大跌眼鏡的是,戰敗後的日本幾天之內就火急火燎地成立了特殊慰安詩社協會,以供外國士兵休閑娛樂。一如以往,日本政府又一次宣傳起了獻身思想,犧牲愛國女性來保護日本女性貞操,並稱贊他們爲性的防波堤。然而,這些女性卻少有自願的愛國者,他們中的大多數是被政府以高薪招聘特殊女性員工舞女之名騙進了慰安所。而選擇他們的理由,不是因爲她們不是良家婦女,而是因爲他們來自社會底層。

rine數百年來,靠著貧窮、異化兩大步驟,日本熟練地將無數女性推進了賣身的境地。從賺外彙的南洋姐,到國家的生育機器,再到保護貞操的防波堤,一批批的日本女性就像一次性耗材般被日本政府利用、榨幹、抛棄,甚至還會在丟棄之時厭惡的踩上一腳。直到今天,有問題用女性身體解決依然是日本的慣用模式。2007年,面對少子化問題,日本厚生勞動大臣繼續將女性比喻爲生育機器。2013年,日本大阪市市長公開場合談話,呼籲駐日美軍快快光顧成人娛樂業,以減少性犯罪。諷刺的是當他的言論遭到謾罵時,這位市長卻在爲侮辱美軍和美國人民而道歉,絲毫沒有意識到對于本國女性的踐踏。而在2023年,面對大學生還不上國家助學貸款,不得不從事風俗業的情況愈發嚴重時,日本執政黨又趁火打劫,推出了新一輪的賣身計劃。如果學生願意生孩子,可以適當減少大學生助學貸款債務。

對于一個日本女性,尤其是底層女性來說,或許從出生開始,日本政府就默認他們爲用來賺錢的工具、生育孩子的機器,卻唯獨沒把他們當做有血有肉的人。無論遇到什麽難題,日本政府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勇敢的大和撫子,利用過後,再爲了大和民族的尊嚴,想盡一切辦法抹殺曆史。如果不能抹殺,那就通過遺忘保持榮光。如果一個自稱一家之主的男人,靠女人賣身活著,被稱爲禽獸。那一個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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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的落葉

簡介:生活的旁觀者無情記錄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