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國父傑斐遜與黑奴産子,到死不認,近200年後卻被實錘

孔甲丙今說史 2024-05-17 03:4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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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弗遜的家庭背景與婚姻

托馬斯·傑弗遜,在成爲美國獨立戰爭的領軍人物和後來的總統之前,于1772年與瑪莎·斯凱勒頓結爲夫妻。瑪莎來自弗吉尼亞州的一個顯赫種植園家庭,她的父親,約翰·韋爾斯,是當地知名的種植園主和商人。他們的婚禮在當時被視爲兩大家族之間的重要聯姻,不僅因爲雙方都擁有廣泛的社會聯系,更因爲這場聯姻爲傑弗遜帶來了經濟和社會地位上的顯著提升。

婚禮在瑪莎的家族莊園舉行,莊園位于郁郁蔥蔥的弗吉尼亞郊外,那裏的建築雄偉,園林精美,反映出當時南方貴族的生活方式。莊園的主屋是典型的殖民地風格,白色的外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寬敞的門廊和周圍錯落有致的支柱彰顯了主人的財富和品味。婚禮當天,莊園內外裝飾以各種花卉和彩帶,庭院中擺滿了來自各地的貴賓。

在這場盛大的婚禮中,瑪莎的嫁妝成爲了衆人關注的焦點。嫁妝不僅包括大量的金銀財寶和珍貴的家具,還有多名奴隸。這些奴隸中,包括年輕的薩莉·海明斯,她的母親是瑪莎家族的奴隸,父親則是一名白人。傑弗遜對這批奴隸的繼承,使他的種植園勞動力大爲增強,同時也爲他後來的種植園經營奠定了基礎。

婚後,傑弗遜將瑪莎帶回了自己位于弗吉尼亞的蒙蒂塞洛莊園。蒙蒂塞洛莊園坐落在一片起伏的丘陵上,俯瞰著廣闊的阿爾伯馬爾縣。

薩莉·海明斯的身世與成長

薩莉·海明斯作爲瑪莎·傑弗遜的陪嫁奴隸,自幼便生活在傑弗遜家族的莊園中。她的母親是一名非洲奴隸,父親則是白人,這樣的背景使她的膚色比其他奴隸更爲淺淡,面容中也帶有一些歐洲人的特征。這種混合的血統賦予了她一種獨特的美貌,隨著她年齡的增長,這種美貌變得越發明顯,並在奴隸社群和主人家族中引起了注意。

薩莉在莊園的日子裏,她的職責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增加。起初,她被安排做一些輕微的家務,如幫助廚房裏的奴隸准備食物或是在花園中采集花朵。然而,隨著她的長相日益突出,莊園的管家逐漸安排她承擔更多接觸客人的工作,如在莊園的正式聚會中擔任侍女,或是在重要活動中協助布置場地。

這些工作讓薩莉有機會與莊園的貴賓們接觸,雖然她的社會地位限制了與這些貴族客人深入交流的可能,但她的存在往往能引起一些輕微的注意和私下的議論。她那與衆不同的外表使她在衆多奴隸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甚至有時會從客人那裏收到一些贊賞的目光。

盡管薩莉在莊園內部的生活中始終保持著一種低調和謹慎的態度,她的美貌和身份在莊園的社交場合中爲她贏得了一個獨特的位置。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承擔起更多服務于傑弗遜家庭直接成員的職責。她經常被指派去協助瑪莎·傑弗遜處理一些私人事務,如協助瑪莎更衣或是在家族聚會中擔任個人侍女。

在這種環境中,薩莉的日常生活與其他奴隸有所不同。她有機會學習更多關于莊園管理和家庭服務的知識,這些經驗在她的生活中逐漸積累起來。盡管她的地位未發生根本變化,但她所獲得的知識和經驗爲她未來的生活開辟了新的視角,也讓托馬斯·傑弗遜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傑弗遜的政治生涯與私生活的矛盾

1787年,托馬斯·傑弗遜接受了美國駐法國大使的職務,這不僅標志著他在政治生涯中的又一重要步驟,也爲他帶來了前往歐洲的機會。在准備前往法國的過程中,傑弗遜決定將自己的兩個女兒以及一些家庭成員和奴隸帶到法國,其中就包括年僅14歲的薩莉·海明斯。

傑弗遜和他的隨行人員乘船穿越大西洋,最終抵達法國。抵達後,他們在巴黎租下了一座寬敞的住所。這座住所位于市中心,附近是當時巴黎的政治和社交中心。傑弗遜的家庭及隨從在這裏安頓下來,開始適應法國的生活和文化。

在法國,薩莉·海明斯的日常生活與在美國時有了顯著的不同。法國社會對自由的態度更爲寬容,盡管她仍然是傑弗遜家的奴隸,但她在巴黎的生活給了她更多接觸外部世界的機會。傑弗遜將她視爲家庭的一員帶到國外,這在當時是不同尋常的。

傑弗遜在巴黎的生活很大一部分時間都在處理外交事務和參與社交活動,這些活動往往需要在家中舉辦接待和宴會。在這些場合中,薩莉經常幫助准備食物和餐具,她的工作變得比較複雜,包括了服侍賓客等任務。盡管她的地位未變,她對于這樣的環境變化感受頗深,因爲這裏的生活方式與弗吉尼亞截然不同。

傑弗遜在巴黎的住所經常接待來自不同國家的外交官和其他顯貴,他們對于一個美國大使的家庭及其內部運作充滿了好奇。薩莉在這些場合中的表現和舉止,盡管受到了一定的關注,但她始終保持著必要的謹慎和尊嚴,以符合一個在外交官家中工作的人的形象。

秘密關系的展開與後果

在法國的幾年時間裏,托馬斯·傑弗遜和薩莉·海明斯的關系在日常生活中逐漸發生了變化。法國社會的自由氛圍與相對開放的社會態度,爲兩人之間的接觸提供了不同于美國的環境。傑弗遜作爲一位外交官,需要經常在巴黎社交界活動,而薩莉作爲他的隨行奴隸,也常常出現在這些社交場合中,負責協助安排和服務。

在巴黎,傑弗遜租住的住所成爲了各種政治和社交活動的場所。薩莉在這些活動中的角色逐漸超越了傳統奴隸的範疇。她不僅參與日常的家務管理,還經常被委以更多責任,如負責布置會場、接待來賓等。這些任務讓她有機會與多種文化和背景的人士接觸,雖然她的社會地位未發生改變,但她在執行這些職責時展現出的能力和效率,使她在傑弗遜家中的地位愈發重要。

隨著時間的推移,傑弗遜和薩莉之間的相處模式也開始悄然變化。雖然始終沒有公開承認,但據史料記載,傑弗遜和薩莉的關系發展成了情人關系。這種變化首先在他們的私人互動中顯現出來。例如,在長時間的工作後,傑弗遜有時會與薩莉一起進行長時間的散步或在私人場合中交談。這些行爲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中是不尋常的,尤其是考慮到他們之間的種族和社會地位的巨大差異。

在巴黎期間,據史料記載,傑弗遜和薩莉共同育有至少六個孩子。這些孩子的存在是他們關系的直接證據,盡管這段關系及其後果在當時並未公開討論。這些孩子大多在隱私和保密的環境中長大,他們的身份和存在對外界而言長時間保持著秘密。

盡管存在許多迹象表明傑弗遜與薩莉之間關系的存在,傑弗遜始終沒有在公衆面前承認這段關系。這種保密的做法反映了當時的社會態度和對于種族及社會地位差異的敏感性。即使在他後來的政治生涯中,這段關系也始終被籠罩在秘密之中,傑弗遜對此極爲謹慎,以防止對他的公衆形象和政治生涯産生不利影響。

傑弗遜在1797年結束了他的法國大使職務,返回美國。盡管他離開了法國,但他與薩莉之間的關系並未因此結束。回到美國後,他們繼續保持著複雜的私人關系直到傑弗遜去世。

科學揭示曆史真相

隨著20世紀末期科技的飛速發展,特別是DNA分析技術的進步,長久以來被掩蓋的曆史真相開始浮出水面。這項關于托馬斯·傑弗遜和薩莉·海明斯的研究由尤金·福斯特教授領導,該團隊由遺傳學家、曆史學家及生物統計學家組成,他們共同探索這位美國建國之父的私生活秘密。

1998年,福斯特教授的研究團隊選取了傑弗遜家族的直系後代以及薩莉·海明斯的後代的DNA樣本進行分析。這一過程充滿挑戰,因爲需要確保樣本的純淨性和分析的准確性。經過數月的精密工作,團隊最終得到了初步結果。

研究的關鍵在于比較Y染色體的遺傳標記,這種標記從父親傳給兒子,幾乎不發生變異。傑弗遜家族的男性後代與薩莉·海明斯的子孫之間的這些標記被仔細比較,以此來判斷是否存在直接的父子關系。

當研究結果最終整理完成後,尤金·福斯特教授將這些發現整理成一篇論文,提交給了《自然》雜志。這篇論文詳細描述了研究過程和結果,表明傑弗遜確實是薩莉·海明斯幾個孩子的生物學父親。這一發現在學術界和公衆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公布結果後的反響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媒體迅速將這一新聞傳遍全球,人們對傑弗遜的形象和遺産開始重新評估。曆史學家和文化評論家開始討論這一發現對美國曆史的意義,尤其是對美國建國初期種族和奴隸制問題的複雜性。這段曆史的揭露不僅僅是對過去的一次重新審視,也挑戰了人們對美國曆史某些"英雄"無懈可擊形象的傳統看法。

參考資料:[1]金桂蘭.論托馬斯·傑弗遜的自由、平等理論和人民革命權利思想[J].大連海事大學學報,1990,20(S1):8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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